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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栀将自己携带的衣物整理好挂进衣柜,又把行李箱里面的书本一一摆好在书桌上,才拿上换洗衣物去洗漱。
浴室窗子因为通风开了一半,岑栀关上窗户的时候正好看见楼下后花园的露天泳池边来来回回忙碌收拾的家政人员。
淋雨的热水冲刷满身奔波的疲惫,岑栀有些出神地抚摸身上沐浴露的泡沫。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成长差距。
她从小跟着夏岚四处奔波,大多数时候为了省钱都是和夏岚挤一张床,租的整间房或许都没有现在的卧室大,而在世界的其他角落,母亲一整年的收入都不够小少爷一夜的挥霍。
突然,热水骤停。
岑栀回过神来,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开关。
她反复试了几下,浴霸都只可怜地滴了几滴水。
紧接着响起房门门锁打开的轻微咔哒声,岑栀一惊。
夜晚静谧无声,空荡的别墅园区只有夏夜隐隐的蝉鸣,来者的脚步很轻,但能感受到那人正在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的方向。
这个时候能进她卧室的会是谁?
不可能是邹建国。
通过今天的接触岑栀发现邹建国是一位看上去很亲切和蔼实则很有分寸感的长辈,除了带她参观别墅,后面关于私密的嘱咐都是吴妈和她交流。
电光火石之间,岑栀脑中出现了各种假设。
她轻声问:“是吴妈吗?”
刚刚上楼的时候吴妈刚和她说她换洗的衣物放在脏衣篓里面就好,洗衣房在一楼,家里主人的衣物都是吴妈第二天来统一收拾,如果需要卫生巾也可以找她,岑栀来之前邹建国已经吩咐过家里准备了很多女孩子会用到的东西。
岑栀不太擅长和热情的陌生人打交道,哪怕只是邹家的住家阿姨,不过或许吴妈现在过来是因为热水的事。
但是因为以前和夏岚住的地方浴室都很小,没有地方放换洗衣服,所以她还没有随手把换洗衣物拿进浴室的习惯。
岑栀看了眼自己的满身泡沫,又为难又不想多麻烦别人一趟:“稍等一下,我还没”
忽然,门板外传来少年一声轻蔑的嗤笑。
岑栀呼吸凝滞,身体都凉了。
是他!
他怎么会进她的房间?
意识到这一点,岑栀的血液逆流冲顶,心跳迅速加快,一种陌生又来自本能的恐惧浮上心头。
她从来没有在不着寸缕的状态下和异性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哪怕中间有一扇浴室门的阻隔,可她甚至都能在磨砂玻璃上看到他的影子。
更何况,他连她的卧室都能进来得畅通无阻,如果真要闯进来,浴室的门又算得上什么?
“你、你有什么事吗?”
岑栀顾不了身上都是泡沫,慌忙地在浴室里找可以遮挡的东西。
她回忆起他站在自己面前时的压迫感——
这个少年比许多成年男性都要高大,手臂线条是肌肉蓬勃的流线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真的要对自己不利,她将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我是这儿的主人,去哪儿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邹聿吊儿郎当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室内格外清晰。
夏末炎热,但在中央空调调控的恒温下,出风口的凉风还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岑栀颤抖地用胡乱扯出来的浴巾围好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少年对少女的害怕浑然不觉,语气仍然恶劣至极:“住我家,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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