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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一切并非必要。
宣言的神学部分纯粹是多余的,它无助于阐明观点和获得群众的支持。
人民有自己信仰的宗教和教会。
自然神论是理性主义者的宗教,这是代议制在信仰上的应用,包含在无神论形体中的有神论。
“就我而言,我宣传与不彻底的革命者的彻底决裂,离他们两百步还能嗅到反动的气息。
他们的肩上背着千百个错误的包袱,可是直到现在他们还在为自己辩护,最好的证明便是他们仍在重复这些错误。
“《新世界》12上的文章同样空洞得可怕,那全是索然无味的炒冷饭,既幼稚又枯燥,简直叫人难以下咽。
“请不要以为,我这么讲是为了逃避工作。
不,我不会无所事事,我的血管里有着太多的血,性格中有着太多的活力,我不可能扮演袖手旁观的角色。
从十三岁起我就在为一个思想奋斗,站在一面旗帜下——反对一切专制政权,反对一切奴役,维护人的无条件的独立。
我希望继续从事我小小的游击战——做一个真正的哥萨克……像德国人说的,自己做事自己负责;在革命的大军没有真正形成以前,暂时不做它的正规战士。
“在等待它的时候,我便写作。
也许这等待会延续很久——人们的发展变化莫测,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但是讲话、呼吁、劝导却是我能办到的,我要全心全意这么做,决不动摇。
“亲爱的马志尼,请原谅我写得这么坦率,这么长,继续保持对我的一点喜爱,不要把我当作一个背弃了您的事业,因而也是背弃了自己的信念的人。
1850年9月13日于尼斯”
马志尼为这信回答了几行友好的话,他没有接触到实质问题,只是说必须团结一切力量,以便统一行动,对大家的不同观点表示忧虑等。
就在马志尼和欧洲委员会想起我的那个秋天,尼古拉·帕夫洛维奇的反欧洲委员会13也想起了我。
一天早晨,我家的女仆露出有些担心的脸色向我通报道,俄国领事在楼下,问我能不能接见他。
我本来认为我同俄国政府的关系已经结束,因此对领事的来访不免有些吃惊,猜不出他对我还有什么贵干。
进来的是一个像德国人的官员,属于第二流的角色。
“我有事通知阁下。”
“尽管我毫不知情,”
我回答道,“也不知它是什么性质,我几乎相信这是一个不愉快的消息。
请坐下吧。”
领事红了脸,有些不安,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把它摊开,念道:“宫廷侍从将军奥尔洛夫伯爵通知涅谢利罗德伯爵14,皇……”
念到这里又站了起来。
幸好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在巴黎我们的大使馆中,秘书向萨佐诺夫宣读沙皇命令他回国的圣旨时,曾肃然起立,当时萨佐诺夫不知这是为什么,也机械地站了起来,其实秘书这么做是出于职务上的需要,因为臣子在讲到皇上时必须肃立,把头微微俯下。
这样,随着领事的起立,我故意靠在沙发上,坐得更舒服一些,而且但愿他能看到,一边向他点点头,说道: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他只相信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不磨鬼魂磨。而他就是那只溺水而亡准备磨人的小鬼。ps鬼虐交流群477608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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