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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深渊般的眼睛,我一愣过后忽的笑出来说:“商老板,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图个乐子。
你这我爱待待,不爱待就滚。
就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生孩子?合适?”
这话的前半句是阿临那天送给我的,而现在我全送还给了他。
夜里的风凉飕飕的,阿临的反应出奇的平静,不傲也不怒,他微勾起嘴角,带了一丝丝讽刺和看穿,我便在时间的阔道里一败如水。
他一手从兜里掏出钥匙,一手把我扯开了些,因为方才我站立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大门的钥匙孔。
门很快被打开,阿临开了灯,我朝里头望了一眼,熟悉的气息肆意地向我扑来。
他先走了进去,而我站在门口产生了怯意。
因为就是在这里,他误解我的好意,把脏水直往我身上泼。
“站门口做什么?进来。”
阿临回头,语气很淡。
我瞧他一眼,身子一歪靠在门上,一下一下用脑袋磕着门框。
轮心机,我不会是阿临的对手。
有时候真觉得女人这辈子就该嫁个老实的,且爱自己的男人就行。
可感性的刺激下,双脚就和不听使唤似乎的悄悄的迈了开。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第一时间给我递过来一支卷烟,阴柔地说:“想了吗?”
我就跟染了毒瘾似的伸手去接,他却忽然收回手,城府颇深地说:“说。
想了没?”
我知道阿临想问的根本不是我有没有想念烟的味道,而是在问我想不想他。
的确也是想着的。
可女人和男人的相处有时候不能一味的主动投降,多少看过的听过的案例都曾证明,男人犯贱的指数其实不低于女人。
我干脆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根点上说:“卷烟虽然味儿不错,但对于一个有烟瘾的女人来说,不管什么牌子什么味道,几口下去都能解瘾。
能多讲究?”
阿临笑笑,然后点着卷烟,拿掉我嘴里那根,把卷烟塞我嘴里。
我一愣,歪头瞧他。
阿临叠着长腿,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肩,用指腹磨蹭几下问:“你属驴的?这么犟干什么?”
我强装镇定地猛吸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瞬间通体舒畅。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吐了口烟,说话间露出孩子气般将拳头放进越来越大的烟圈中。
“嗯。”
他破天荒地应了这么一声。
我再将眼神锁定于他时,他露出认真地神情说:“程乙舒,我想了。”
不到三秒的一句话而已,简直就像蛊惑人心的毒药。
可能他自己也不并全然清楚,年纪与阅历的沉淀让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或者一次尾音的上挑就能让面对他的女人丢盔弃甲,毫无原则可言地对他投怀送抱。
眼中竟有一刹那恍惚,想把燃烧的烟丢掉,直接抱住他的头想发泄一样给他一顿乱啃,啃到他知道痛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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