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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才还都十分觉得这门亲事是门好亲事不能错过的众人齐齐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跟着附和起李族长来,这门亲事,不成!
如此,这事也就没啥个好商议了。
等丁家那边真请了媒人上门提亲,到时候再回拒了便是。
但三房人都散去之前,李族长还是特意多叮嘱了一句,先石榴说的还有挣钱的法子能带族人发家致富这话都不要多嘴乱说,让族人知道了,怕是都坐不住。
别成天找上石榴的。
还有丁家这门亲事,也别多提,既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就不要宣扬的族里甚至村里都知道了,对石榴的名声不好。
三房人都应下来,这才各自散去。
——
那厢,马车刚驶出下河村上了大道,丁老太太就坐不住了,叫停了马车,让人将前头马车上的丁福光给叫到了自己这辆马车上来。
“福娃子,你刚那是怎么个一出?真要给丰儿定下那个叫石榴的孩子?”
她本以为就是简单的来会故人走动这门旧亲的,可寒暄的功夫,儿子竟就给孙子张罗了一门亲事,事先还都没有同他们商量的,这哪能不叫她嘀咕呢。
丁福光笑道:“娘,我觉得那孩子挺好的。”
丁老太太想着刚刚见着那孩子,眼睛亮的孩子心一准的明,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只是——
“真要定这孩子给丰儿,是不是家世低了些?振儿媳妇出身好,嫁进咱们家来光嫁妆便是六十六抬,还陪嫁了许多的铺面田地的,这孩子,我看连十六抬嫁妆都凑不出来,到时候真嫁进来,不就让人有了比对?这会惹人笑话的。
外头人嘴上不说,也会看不起这孩子的,还有振儿媳妇,难道就不会笑话这个弟媳妇出身不好?这样不利于家庭和睦啊!
我看,这事,福娃子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才好。”
“我就是为着咱们老丁家的将来,才必须要定这孩子啊!”
丁福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的远虑近忧,跟母亲跟妻子都说不着,在他们看来,振儿兄弟俩都是格外的好,他们丁家,将来哪用得着一个女人来撑起家业呢?
石榴这孩子,是他赌的慧眼识珠,他识这颗珠,可别人不定识,且这事也不能大摇大摆的明着说出来。
“至于家世不家世的,到时候咱们聘礼给丰厚些,让李家那边再一起陪回来,这嫁妆,自然就好看了!
娘,反正丰儿的亲事我自有主张,您就听儿子的吧!”
他只能态度坚决了。
丁老太太见儿子这般坚定,便即就不说二话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看得没有儿子远,儿子说这媳妇好,那就一定有他道理。
既儿子愿意帮着这孩子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都要让这孩子进门,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能给儿子拖后腿,儿子打小是个有主意的人,做不了错招。
至于那孩子嫁进来后要面临的事儿,到时候她这把老骨头多看顾着点吧!
丁老太太没二话了,王氏却是郁闷了一路,等回了家,就找丁福光发作了出来,“老爷,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丰儿说什么样的媳妇说不着?我瞧那孩子也没什么特别的,老爷您怎么就非相中她了呢?
就非得帮着陪嫁妆装门面的,都要给人娶进来?哪家娶媳妇这样娶的啊?”
她只要一想起今儿丈夫在李家提起这事后,那李氏族人们的反应就心堵得很,这是打着看中了他们丁家的钱财家门呢!
假模假样的说要考虑,可只要媒婆一登门,必定是欢天喜地的同意这门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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