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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想去摸阮漾的脸，却被阮漾抬手拦住。

许枝意一转头，阮漾便立刻放下酒杯，往旁边移了一段，和面前的oga拉开了距离。

她看都没看那个oga一眼，起身朝着和许枝意相反的方向走去。

角落的窗台，路一叶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抽烟。

阮漾走了过去：“你刚刚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人来这儿参加她们的庆功宴？”

路一叶抖掉了手中的烟灰，回头看向阮漾。

窗户没开，外面是淅淅的雨声，却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风，吹起了阮漾的长发。

路一叶眼神迷离了一瞬间，但只是一瞬间，又很快恢复正常。

“不是你想来吗？”

她轻轻笑道：“你那个时候一动不动地盯着许枝意，怎么，你改主意了，不讨厌许枝意了，要和方姚一样，当许枝意的粉丝了？”

阮漾没有说话。

良久，一直到路一叶手中的香烟自然烧到了尽头，她才慢慢道：“这样不行吗？”

“不是不行。”

路一叶将烟头扔到垃圾桶里，朝着阮漾一步一步走去：“不是不行，漾漾。”

“是许枝意。”

也不是许枝意。

是任何oga，都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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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庆功宴很快结束，阮漾要回剧组，路一叶让她留下来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阮漾站在酒店门口，朝着台阶上房的路一叶看了过去。

“还是不了。”

阮漾开口，坐进了出租车里。

雨声掩盖了她大部分的声音，但路一叶还是清晰地听见阮漾开口：“我们还是开学再见吧，一叶。”

路一叶的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

她不自觉往前走出了两步想和阮漾再说些什么，可阮漾没有任何停留得关上车门，让司机往前开去。

已经是后半夜了，司机也有些困，开得很慢，在驾驶位上打着哈欠。

阮漾一个人坐在后座，整个困意弥漫的小岛上，似乎只有她最清醒。

她近乎痴迷地注视了许枝意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偏执地认为，许枝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没有任何人可以说许枝意的不好。

所以方才她才会语气仓促地打断了路一叶继续要说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