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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蒋院长自然是蒋芩。
“陆局跟他前妻的儿子,不是早在四五年前就死了么?”
他道:“嗨!
正宫生的死了,没人继承衣钵,他这私生子才好上位呀!
陆局前几年把他弄到西南乡下包装了一圈,今年再过继给蒋院长,这不就名正言顺了么!
而且这两年海滨别墅办的这几场声势浩荡的酒会,就是他爸在给他铺路。
不过少有人知道他的来路,蒋总可得替我保密。”
或许是为了弥补之前他之前的“冒犯”
,周老板肚子里的那点八卦全都兜给蒋聿了。
蒋聿也很给面子,举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道:“多谢周总。”
周老板一张褶皱脸笑成了菊花:“谢什么,多少年的老交情了。”
花园里置了个台子,上面放着架钢琴,但一直没什么动静。
这会上去了一个礼仪小姐在上面调试话筒,然后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长得颇为水灵白嫩的奶油小生走了上去,边弹边唱算是活跃气氛。
唱得也就那样,勉强不跑调,但声音挺好听,加之长相符合今年的审美,所以这阵子红得厉害。
待那男艺人唱完,蒋聿借着去洗手间的名头,总算甩了那姓周的狗皮膏药。
他随便扯了个服务生,让他带自己去洗手间,特意吩咐去最偏的那个。
于是七绕八拐地到了别墅后院一楼的一个走廊上,那服务生跟他说往前走两步右拐就是。
这地界还不算偏,不过和前厅比起来是有些僻静了。
蒋聿推开雕金画银的门,便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是那个方才那个男艺人。
他蹲着身子,嘴里吞吐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
那男人穿一身藏蓝色西装,半身倚在洗手台上,手放在那男艺人的头上,拽着他的头发,享用他的口腔。
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他鼻梁上那架细边的半框金属眼镜,都滑到了鼻翼上。
这深蓝西装的人,不正是方才蒋聿看见的陆子鸣?
陆子鸣面朝门口,蒋聿这一开门,两人便四目相对。
陆子鸣也不慌,只松开身下那人的头发,在他脸上拍了拍,弯腰在那人耳边说了句话。
那男艺人服务倒是周到,帮陆子鸣舔了个干净,又替他整理好拉链和皮带,才低着头出门,路过蒋聿的时候还朝他半鞠了躬,实在是有礼貌。
一般突然爆红的艺人,背后多半都是有金主在捧着。
蒋聿知道这点,但想着蒋婳今天还特意打扮满心欢喜地来见这个高级男伎,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不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他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陆先生的雅兴。”
陆子鸣推了推滑落到鼻翼上的眼镜,丝毫不见尴尬,反而笑得一派明月清风,很是俊朗:“那倒没有。
蒋总,好久不见啊。”
26察觉
陆子鸣推了推滑落到鼻翼上的眼镜,丝毫不见尴尬,反而笑得一派明月清风,很是俊朗:“那倒没有,蒋总好久不见啊。”
蒋聿没想跟他多聊,只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去洗手:“好久不见。”
陆子鸣依旧靠在洗手台上,他道:“听说蒋总跟白霜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了。”
蒋聿抽了张墙上的手纸擦手,他勾了勾嘴角笑得很礼貌:“用不着‘蒋总’,既然是许乔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
只不过,这位朋友,你到底想说点什么?”
难怪他会觉得陆子鸣这三个字如此耳熟,他那便宜姑父就是姓陆的,只是这陆子鸣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他竟然一点没将两者想到一块去,不能不说是失策——蒋聿心里暗自懊恼。
现在这陆子鸣一直跟他提白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子鸣道:“是这样的。
我前些日子在西南那边旅游,有幸结识了白先生,但他好像对我们二人的关系有些不正当的误会,这几天一直……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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