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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掉落的佩剑也对得上人数,同样出自血渊殿和玄戒门。
“荒唐!”
花锦云变了脸色,甩袖怒道,“我派光明磊落,绝不会干出此等龌龊事,有人栽赃于我!”
见他一前一后反差巨大,萧旗忍不住讥讽道:“花掌门方才还说巧,这下又荒唐了,要我说,天极宫的地界,出现玉无缺的旧傀儡可比出现玄戒门的佩剑合理多了吧?”
“血渊殿护法在天极宫出事,狱释宗必然会拿此事向天极宫发难,妖兽祸世又给天极宫名声带来不小的影响,这怎么说,都像极了玄戒门的动机,毕竟只有你们一家,把取而代之的心思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
花锦云气得发抖:“萧旗!
你少信口雌黄!”
萧旗只有自己的立场,谁的纷争都不沾,故而看得清楚,他不怕得罪人,众目睽睽下点破花锦云的那些心思,让花锦云颜面尽失,又无地自容,见人气得都要拔剑相向了,萧旗素手一抬:“我话还没说完,花掌门先听听。”
“方才有人说血渊殿有嫌疑,花掌门还说他们不会做此等没脑子的事,现下也是同理,你们的心思是摆在台面上的,又不是只我一人看出来,若凶手想找人背锅,脏水泼你们头上最易引走大家注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萧旗言笑晏晏:“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以玄戒门的手段和功法,杀人越货定会做得干净利落,哪会丢那么多把柄在那,所以肯定不是你们,自然了,也不会是玉无缺。”
明嘲暗讽把人好一顿损,其实话里话外逻辑清晰,萧旗不过是提醒大家,现场物证过于明晰反而古怪,现下怀疑任何人都难免着了他人的道。
花锦云一口恶气憋着喉头,「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了。
众家争论什么都入不得白应迟的耳朵,他立在人群中,另一头早就亲自去追击目标人物了,门派之间的龃龉也罢,误会也好,恐怕都是那个人刻意为之,无须太过在意,静观其变就好。
他冷静道:“诸君稍安勿躁,萧楼主说得有理,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才会认定凶手是谁,待金护法醒来,听他之言再做论断吧。”
“是他!”
像是特意为白应迟接话,金天禄突然爆喝一声,僵硬地从担架上坐起,半眯着眼睛指着玉无缺:“他会魂术!
是他操纵——啊!
!”
听见叫喊,众人将将转过身去,便看见一股疾风错身而过,狡兔傀儡已经跃至金天禄身后,将他整个人劫离人群。
变故发生得太快,药修弟子低头处理伤口哪想到一股旋风卷了过来把他们掀得人仰马翻,毫无防备下人就不见了,狡兔傀儡拿着剑横在金天禄颈下,金天禄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他还指着玉无缺大喊:“你要杀人灭口!
你要杀人——”
刺啦——
血溅三尺,金天禄头飞了几丈远,半空中眼底那层淡淡的白翳倏然消散。
玉无缺怔在原地:“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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