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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其实根本没那么悬乎,我不过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慧玲姑姑了,也就是刘厚木的母亲,她这个人向来藏不住话,我不过多问了几句,她就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所以我就知道你为什么着急了。”
话音刚落,看见梨容一副紧张的模样,稚娟又忍不住笑得蜷成一团。
等梨容明白过来,稚娟都快笑得背过气去了,梨容黯然道:“唉,我到现在都没个主意,你不回来,朗昆也一直不来……”
“你不要急……”
稚娟冲她摆摆手,收住笑,说:“慧玲姑姑说了,厚木不答应,什么都没用,所以她请父皇先把你留着,她做好了厚木的工作再来请父皇赐婚。”
稚娟笑道:“你要谢谢这个刘厚木,要不是他眼光其高,你是难逃虎掌——”
话一说完,她又开始笑。
梨容听她这么一说,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好奇心一起,便问:“皇上想赐婚,为什么还要跟刘夫人商量?刘夫人胆子也真大,说拒绝就拒绝,还什么要皇上给她留着,怎么圣旨还可以讨价还价的么?”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稚娟神秘地说。
梨容用眼睛问,什么?
稚娟说:“他们的关系,那可是亲上加亲,好上加好。
刘夫人,慧玲郡主,是父皇的亲皇叔和亲姨娘生的女儿,父皇小时候多病,方士说宜在宫外养,所以父皇从小,就是养在慧玲郡主家,由慧玲郡主的娘一手带大,你说,这样的感情好不好?关系随不随便?”
“不过我想,父皇之所以对慧玲郡主特别好,还有两个原因,一是慧玲郡主这个人特别直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稚娟认真地说:“她真是一点心机也没有的人,不记仇,又爱说笑话,特别好相处,我们都喜欢她。
父皇喜欢她肯定也有这个原因。”
“原因二嘛,就是,”
稚娟想了想,压底了声音道:“就是在她当年的婚事上,父皇觉得委屈了她,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想补偿她。”
“她的婚事?”
梨容纳闷地问:“看她的样子,过的蛮好的啊——”
“你知道什么?!”
稚娟神神秘秘地说:“我告诉你朗昆母亲的事……”
怎么又扯上朗昆母亲了?梨容更加迷糊了,只竖起耳朵,赶快听稚娟说。
……
稚娟终于说完了,末了,还不叮嘱梨容:“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可是犯大忌讳,要……”
她拉直手掌,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喀嚓”
的手势。
梨容赶紧噤声。
“今天在御花园里,皇上问我是几月生的,我说二月,他就说了句,不是七月啊——”
梨容细声细气地说。
稚娟马上敏锐地望了她一眼,说:“父皇在七月从不宠幸任何妃子,据说那是朗昆母亲的祭月。”
梨容又说:“皇上说,我长得很象一个人,象朗昆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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