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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看都不看文件，红唇勾起弧度：“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林染噎住。

四目相对，两人眼神已经不复从前。

整整两年的接触，到因为一件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染心里其实挺难受。

她压下情绪：“我当然不敢教你做事，你是我的上级。”

“你知道就好，我让怎么做，你怎么做就行了。”

高雅道。

她语气轻描淡写的。

林染却没想就这么含糊过去：“那我要是说完成不了呢?”

林染看着她：“你会怎么样?”

或许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问话，高雅顿了下，然后道：“能者用之。”

林染笑：“意思就是我完成不了这个工作，就可以退位让贤了是吗?”

高雅没说话。

“高雅，认识你两年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伯乐，我感激你给我机会，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是。”

林染道：“既然你公私不分，非要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这是我的离职申请书，你批一下吧，我要离职。”

林染把刚才打出来的纸张放在她面前，下面清清楚楚的签着两个字。

林染。

看着她的离职申请书，或许是来的有点太快，太直接。

一时之间，高雅还有点接受不了。

对林染，这两年她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但是，林染不帮她。

也是，本来就是陆启的女人，她肯定站陆启了。

以后成昆跟陆启要是敌对争资源，她估计也不会帮成昆的。

高雅想的越来越极端。

她盯着林染：“你想好了?成昆给你的薪资待遇，除了陆氏，我估计整个青岛不会有比成昆更好的价格了。”

林染想都没想：“想好了。”

“你批吧。”

她微笑：“与其等你辞退，我自己离职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就不在这妨碍你培养人才了。”

“你……”

高雅噎住。

她早就知道，林染不是能轻易被人拿捏的人。

她一直都有自己的主张和主心骨。

这点也是高雅一直自己很看好她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