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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都有了解。”
要说怎么死的,这里杰森逊当然最清楚了。
应大伙要求,又是眼下此情此景,他讲起自己那个无上光荣的时刻,但自出发到此前大伙多次提到悍挞,他都不提说起,给人的感觉都是——悍挞乃手下败亡者,不再值胜利者一提的感觉。
此刻他脸上也正是无波澜如无风的平静海面,仿佛已经远去了的不必一哂:
“老悍挞被五海王围杀在别处无人荒岛。
那段时日,众海盗包围整个岛,他无法逃脱生天。
五大海王在岛上追杀,他手下要么死,要么叛变,他只剩可怜他一人,被动物袭击过,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喉咙又被弗加伦割裂,身更中我们几海王数刀,而且是冰天雪地,被无止境追杀,最后从高岩上跌入湍急河里,终又被冲坠瀑布下去。”
“那后来呢?”
众海盗问。
说到这里,杰森逊脸上好像在微搐,然后终于浮现一抹不自禁的得意:“死的透透的。
尸体从瀑布坠下当然是沉入水底了。
无论水里还是岸上还有太多凶残野生动物,就算爬出来,也当然是变成粪便了。”
荆晨眼睛睁得够大,捕捉到杰森逊的表情变化,分明是自己熟悉的感觉——那是在忍!
可见对海王来说,心里其实激动得很,根本不是表现出来那样子,尽管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
他看向希羽。
亲爷之死被人评头论足,尽管是个海盗,希羽神情依旧落寞,这也叫做失落,是为亚特兰王和亚特兰人,还有来自土地困境的种种哀伤……
“人都死了!
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快干活!”
西尔像薅到头发一样责道。
众海盗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讲下去。
很快,池子里的水就都被弄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