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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童翻了个身说:“小范,别忘了你我都是有重担在身的,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作为侯老鳖是没胆子公开报复人的,一定是有人在他的背后进行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很可能就是敌特分子那。
我估计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加入敌特组织那。”
范竹君不右一楞:“哦?晓童姐,你的意思是敌人很可能要露面了?”
“我是这么分析的,不一定对。
但再过几天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来了。”
林晓童很沉稳的说道。
“那要不要把这个变动向杨洁同志汇报一下?”
范竹君还是有些担心的说。
“恩,还是我来和她说一声吧。
明天还有一天的班,后天是星期天休息,我和杨洁约好了上午在县城的城西人民公园见面,到时候我俩一起去。
等见了面,咱们再一起分析一下后面该如何应对。”
林晓童还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范竹君说:“我其实并不担心你的身体吃苦,而是担心那些工人,你没见今天一天你在煤场上来来回回的推车干活,走到那里那些人的色眼就盯到那里的吗,我看他们对你没安什么好心的。”
林晓童说:“呵呵,我也注意到了。
其实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只有盖金川和李华旦那几个不三不四的混混在私下里打我的坏主意,这些刘姐和张放大哥他们都是可以信任的同志的,他们也都在暗中保护着我那。
因为大多数工人本质都是好的,所以这些有不良之心的人是不敢做什么明目张胆的坏事的。
再说,现在是人民在当家作主,坏分子也猖狂不起来的。”
林晓童的话让范竹君也振奋了起来,她对林晓童说:“最近敌人的电台又活动频繁了起来,电报都被我截获了,但不知道局技术科的同志破译出来没有。
我个人再想,这是不是和朝鲜战争打的很激烈有关啊?”
“现在还不好下断言。”
林晓童说:“要看破译后的电文才能得出结论来。
对了,我还真有点累了,我先睡了啊,你也早点睡吧。”
说罢,她把被子往自己的肩膀上扯了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林晓童和范竹君一起走到了厂里上班。
范竹君照常走进了财务股的办公室,而林晓童则径自来到运煤组的更衣室里换服装,她脱下那身洗的特别干净的黄军装,套上蓝色粗布的工作服,然后脱下那双擦的锃亮的细背带小尖圆头的中跟黑皮鞋,换上了还粘着煤黑的布鞋,戴上手套从场地上推起一部手推车便到煤场上往上铲起了原煤来。
和她一个班组的工人陈二毛也推起了一辆车来到她身旁也铲起了煤。
陈二毛身强力壮,又是男人,干起这活来肯定比林晓童干的快得多,很快他就铲满了一车,然后又帮着林晓童把车装满了。
“陈师傅,谢谢你了啊。”
林晓童对陈二毛微微一笑说道。
“不客气,林股长,大家都是姐姐兄弟姐妹吗。”
两一起推车走向了打煤车间。
陈二毛边推边说:“林股长,厂长把你下放到车间来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叫你干我们男人才干的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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