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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倾盆而下,织就一道白茫茫的水帘,隔绝视线,隔绝一切。
雨水顺着斗笠滴滴而下,在眼前串出一道雪白的珠帘,又将白色的长发打得湿黏如泥;雨水又顺着蓑衣涓涓而落,在脚边甩出一道流畅的水弧,又把紧扎的裤腿浇得透湿如绵。
岑伤徒劳地抹去眉眼上的水,下一秒视线又被雨水彻底淹没。
他粗重地喘着气,双眼亮得如闻见血腥味的秃鹰。
脚底湿滑,这并不是一个爬山寻人的好天气,他却一言不发地领着一众新月卫执着前行,像一队固执而沉默的蚂蚁。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乌云翻卷的天空,那儿曾经有一个硕大的云洞,而后仿佛天被捅破,倾盆雨水磅礴而下,暴力地冲刷着山林,也将他心中的阴霾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确实不是一个爬山寻人的好天气,但却是为他指明了方向的好天气。
暴雨能够洗刷世间的一切,比如一道道挣扎向前的脚印;也能掩盖世间的一切,比如一声声春潮浪涌的呻吟。
月泉淮从未品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绵长、酥麻、令人战栗。
他重重地喘息着,艳丽的伤疤活过来了般在他的胸口上起伏动作着。
眼尾拉出一抹长长的绯红,飞入鬓边,勾人的凤眸波光潋滟,眼里晶亮得像是含着星子。
他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动作起伏间被窗外昏暗的雨光涂抹上一层薄薄的亮。
长发肆意地散乱着,几缕黑发勾在他的胳膊上、脖颈间,仿若项圈臂环。
黑与白的交织,补上红色的点缀、暗色的朦胧,就在赤裸裸的活色生香上裹上了一层名为情欲的朦胧薄纱。
他还没从那阵如升云端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喘得厉害,双眼迷离,眼睁睁看着点玉又俯下身子,意识想要阻止,软成水的腰肢却还被人掐在手中,指尖刚动了动,乳尖一阵湿热,已然被人含住了。
刚经历过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月泉淮的一声“逆子”
就这么在喉舌间模糊成一片低吟。
他感觉得到点玉还没射,那根大逆不道的东西还插在他的体内,鲜明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半阖上眼睛,仿佛要遮掩什么,手指终于揪住点玉的长发,酸软的力度却说不清到底是阻止还是纵容了。
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月泉淮半阖着眼睛喘息不已。
点玉知他需要舒缓,体贴地没有动,但正是因为他没有动,月泉淮反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是如何被点玉含在口中如婴孩一般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水。
他闷哼一声,正要张口,点玉又张开嘴,灵巧的舌尖飞快地来回拨弄起柔软嫩红的乳尖,快感从生,另一边也被他捏在指间反复揉捻。
爽利滋味源源不断地从胸前升上脑海,月泉淮的喘息变得粗重,下身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泥泞柔软的穴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饥渴地含着点玉的阳物嘬弄起来。
点玉爽得闷哼一声,从月泉淮的胸前抬起头来,漂亮的脸蛋被情欲蒸得粉红,一双清澈的眼睛也被烧得发红,一头黑色的发丝被月泉淮掐得散乱无比,声音也发乱发哑:“义父……我可以吗……”
月泉淮素来好面子,此次被个小辈压在身下干到高潮多少令他觉得羞耻,点玉这幅被情欲煎熬得百般凌乱的模样一时间让他心情大好。
玩味戏谑的目光从上到下把点玉调戏了一个来回,看着点玉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还不满足,月泉淮抬了抬手指示意点玉倾身过来,双指一并,捏住点玉胸前软嫩的乳尖,带着粗粝剑茧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揉了两下。
点玉身子一抖,漂亮的眼睛里顿时蒙上一层水雾,再开口时声音都颤了:“义……义父……别……”
“哦?”
月泉淮声音含笑,尾音上挑。
他慢吞吞地揉着点玉的乳头,满意地看着点玉的脸颊越来越红,仿佛刻意打上的胭脂。
他把那一小块软肉揉捏得挺立充血、鲜红欲滴到几乎破皮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心满意足地放松了身子,开口调侃,语气慵懒:“你这微薄的功力,也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罢了。”
看点玉憋得脸色发红,他嘴角噙笑,又补一句:“不过倘若勤学苦练,或许还有一丝补拙的机会。”
所谓笨鸟先飞,不过是世人给愚笨之人找的好听借口,月泉淮向来对此嗤之以鼻,此番也不过是随口调侃。
只是话一出口,他却见点玉的眼神一瞬间变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直觉不妙,正要急急开口找补些什么,就见点玉带着点赌气的模样抬起他的双腿,下身一抽一送,猛地顶了进来!
“住……唔!”
月泉淮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快意直冲头顶,生生把他阻拦的声音掐断。
小穴早被操弄得湿软滑腻,肉龙毫无阻碍地重重插进最深的地方,胯与胯紧紧贴合,撞出一声黏腻淫靡的水声。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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