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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法地尝试了数次之后,一鼓作气穿透了紧紧收缩闭合的穴口,瞬间捅进去一半。
“噢……真热、真紧!”
李逢儒激动地喷着粗气,眼疾手快地捂住徐清的嘴防止他大叫出声,又一挺腰,柔滑的内壁终究无力阻止这野蛮的暴徒,哽咽着吞下了一整根属于男朋友之外的男人的、粗黑多毛的性器。
“唔——唔、唔!
唔——唔唔!
唔、唔嗯、唔——”
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捂住,徐清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体内那根粗大性器的表面似乎有许多毛发,快速粗暴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毛刺刺的感觉令他难受地扭动,被交往对象之外的男人——还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导师——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按在门上强暴,这是徐清怎么也没想到过的场景,他的甬道内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难耐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徐清……徐清……你里面湿了……你听、你听这声音……从你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呀……老师才插了几下,就把你插来感觉了?老师怎么有你这么淫荡的学生……”
李逢儒平时的稳重、斯文通通不翼而飞,眼里心中只有眼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如今任他采撷蹂躏的肉体,他在自己学生那嫩滑的穴腔内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享受着自己性器被肠道颤抖着裹紧,比女人阴道更为紧致,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不再考虑被奸淫的青年是否会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两只手握住青年紧窄结实的健腰,胯下发力,凶狠地操干着已经完全敞开的销魂蜜处。
“啊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唔……啊、啊、哈、啊!
唔、唔!
唔!”
徐清一手勉力扶住门,另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努力地咀嚼咽下仿佛带着血味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淫叫,体内肆虐的阳具给了他久违的强烈感觉,让两年来靠性爱玩具和男朋友那并不如何出色的性器疏解欲望的徐清迅速回忆起了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徐清泪眼模糊被强劲的力道顶得不住上下晃动,眼前仿佛出现了男友坐在桌边等他回家吃饭的身影,可是他的男友却不知道,就在他们经常出入的导师办公室里,他疼爱珍视的青年正被他敬重的导师压在门上尽情侵犯——
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将空旷的办公室分割成明暗交替的隔断,门边光线暧昧之处,两个交叠耸动的身影一刻不曾停歇,身材颀长的青年两手扶着门,原本白色整洁的衬衫大敞着,结实的胸肌被身后男人的手肆意游走按揉搓磨,一条光裸的大长腿曲起贴住门板,脚掌踩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不时的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近乎滑脱,又被它的主人努力地架回原处;另一条腿胡乱堆挂着被扒下的西装裤和残破的白色内裤,整条腿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进攻微微颤抖着,挺翘白嫩的丰臀向后撅起,因动作被迫微微分开的臀缝间,已被干得熟红的肛口柔顺地吸裹住那根快速进出的、多毛的粗大肉具,不断有混合黏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淌出,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蜿蜒而下。
身后的男人上衣几乎整齐,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胯下寸许,嘴里“嗬嗬”
地粗喘着,两腿分立微扎马步奋力向前摆胯,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响亮。
“好孩子,就这样、乖乖给老师一次……老师干得你舒服吗……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韩友然搞你的时候也有这么多水吗、嗯?韩友然的鸡巴有老师的大吗?能捅到你花心吗!
嗯?”
“哈、哈、老师……老师……求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啊~嗯、嗯、那里、那里……我、不……我、啊~~……又……!”
徐清咬紧牙关,屁股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往后耸了几下,身前的门板已经被液体淋湿的部分又添了一片深色。
“啊!
噢!
又吸住了!
操……吸出来了……操……”
李逢儒闷吼几声,借着最后几下深顶再一次射进了青年体内深处。
徐清顾不上被内射的激爽感觉,趁男人发泄后终于有些松了力道,一把推开他,肉具脱离体内的拉拽感让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退到远离门口的办公桌边,一边抹泪一边试图把破损的内裤整理好然后提上裤子。
裤子的拉链和扣子都坏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堆在胯部,他把衬衫拢了拢系好仅剩的几个扣子,下摆塞进裤腰,低着头绕过好整以暇站在一边的男人快步往门口走。
“徐清,你就要这么走出去吗?你屁股后面都开始湿了。”
徐清微微发着抖,他当然感觉到了,男人在他体内射了三次,每次都很多,本以为射得很深会流出来慢一些,然而这会儿那些粘稠的液体就已经随着走动缓缓往外流淌。
他绝不可能这样直接回家,不要说回家,只要有人看到他的样子,瞬间就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徐清握着拳进退维谷,便听李逢儒说道:“给韩友然打个电话,说你的课题出了些问题今晚需要抓紧处理,明天才能回去。
我那里有你平时穿的衣服,你师娘一直给你收着,我回家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过来,你明天换好再走。”
语气是平时交代学生课题任务的时候惯有的温和又不容置疑,“你知道该怎么跟你的小男朋友说吧……”
李逢儒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李逢儒的导师形象已经在他强暴了自己得意弟子的那一刻崩塌了,哪怕别人眼中他一直是令人敬重的良师,在徐清心里就是一个强奸犯,再也不值得相信。
然而……徐清发现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一定已经蓄谋已久,事后该如何善后都有所准备,绝不是心血来潮,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屈辱照做。
他走回桌前,刚才只想快点逃离,连手机也没顾上拿走,他背对着男人拨通自己男友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浓浓的关心透过话筒也是那么的笃实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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