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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嫔娘娘天生丽质,在这后宫之中谁不知道?就算是没准备,也比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强上不少,否则怎么能艳满秦淮?”
看着流盼尴尬不语,良嫔心中不由得得意的笑道:“说来也没什么事,只是前些日子见宓嫔娘娘这里人多,不方便前来拜会。
听说皇后娘娘特赐了一把古琴,借着今日前来拜访,顺便开开眼界。
怎么?宓嫔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听着良嫔直奔着古琴而来,流盼心中不由得起了疑,这来的也太巧了吧?自己这边刚一出事,她就巴巴的赶了来,这也太奇怪了吧!
“怎么会呢?”
流盼笑着说道,“良嫔娘娘能来,那是我的福气,咱们住的这么近,按理说应该多走动才是。”
说着,想要上前挽着良嫔的手,却不想良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径直自己走了进去。
“什么味儿啊!
这么呛!”
别看良嫔一直居住在偏殿,如今进入这主殿之内,竟嫌恶的皱着眉头,夸张的挥舞着手中的帕子。
流盼皱着眉头细细的闻了闻,确实隐隐有一股浓烈的香味,但决计没有良嫔表现的那么夸张,不仔细闻还是问不出来的!
“秋裳,还不快去把窗户打开通风!”
流盼皱着眉头吩咐道,转而略带歉意的笑道:“瞧我屋里这些下人懒得,一日不说便不做,真是没有办法。”
良嫔皱着眉头坐下道:“可不是,这管教下人也是一门学问!”
顿了顿,似恍然大悟一般讥讽道:“不过宓嫔娘娘出身清贫,想必这驭下之术定是闻所未闻吧。”
见她几次三番出言讥讽,流盼却也不愠不恼,淡然一笑带过。
此时她的心思全部在那破损的古琴之上,哪有功夫顾及良嫔说了什么。
“对了,不知皇后娘娘所赐的古琴在哪?宓嫔娘娘也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
良嫔一边张望一边扬声道,“莫不是有了什么损坏,藏起来不敢见人?”
“良嫔娘娘哪里的话!”
流盼面带笑容的接道,心中却打起鼓来,眼神不自觉的瞟向原来放置古琴的地方,如今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略顿了顿道:“这古琴乃是皇后娘娘钦赐,必然是妥善保管,怎能随意拿出?万一有所损坏,岂不是犯了大不敬的罪过?”
转而目光扫向一旁的良嫔冷冷道:“有道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到时出了事,不知这大不敬的罪过良嫔娘娘可担得起?”
转而,眼神缓和下来,拍了拍良嫔的手笑道:“所以,依本宫看来,这眼还是不要开的好,以免该开眼的见到,不该开眼的却是经历了不少,那就不好了。
更只怕,万一遇到了那‘万一’,丢了性命,今后怕就是再想开眼,也没机会了!”
语气虽然好整以暇满不在乎,可流盼的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知能不能吓到良嫔,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流盼一口一个本宫,一口一个大不敬,让本来就心虚的良嫔慌了手脚,而腹中传来的隐隐疼痛更让她有着不适,脸色苍白了起来。
只得先悻悻回去,日后再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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