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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队刚才从我身边走开就一直没再和我说话,此时在车后座上微垂着头,谁也不理,好像睡着了。
——
再一次的狙杀开始了。
总结上次的经验,我只带了两支手枪,两个备用弹匣,一只用手机臂带固定在左手小臂外侧的手机。
在冯队的坚持下,两把军刺在我满脸的不悦中,依然被绑在腿上。
这次的行动,从一开始便给了我们三个字,不顺利!
原本清理干净并从外面锁得严实的住院部楼梯间,可以让冯队他们轻易进入顶楼狙击点。
现在,被人从一楼到十楼,都撞开了。
剩下八层还未撞开,却在门外被人涂上了新鲜的血迹,里面躁动的丧尸不断地撞着铁门。
同样的状况,在医院内第二个狙击点位,急诊楼后方高十二层的原住院部,现住院二部的楼梯间也同样进行着。
按照冯队的招呼,我们先退了出来。
一言不发的我默默听着他们商议着是重新布置狙点,还是费些时力再清理一遍医院里这两处拥有着最高点的住院部。
一会儿,声音没有了,开着小会的冯队、赵队和另三名战士一起转头看着我。
心底莫名的烦躁,抽出手枪,划开枪栓,我皱着眉头:
“别费力了,对面那家公司楼上,你们不是还有一个狙点吗,就那里吧。
无论是门诊楼前的停车场,还是住院部的小花园广场,包括外面的整个十字路口,都是在可以射击的范围之内吧。
我负责去把牠引出来,带到狙击位置。
就这样吧,医院里没有我需要顾虑安全的人,我想我干掉牠会比昨天撕下牠手臂时间更短。”
他们又进行了近十分钟的商议,最后还是按照我的提议让两名狙击手、十名负责保护的战士上了马路对角的外资大楼。
一名狙击手和二十名战士依然继续想办法登上住院部。
但任务以清理楼面,守地为主,打下一层稳定一层。
再次站在急诊楼门前,我抬头看向三楼那个“洁净”
病房的窗口,深深吸了口气。
吸气同时抬手轻抚依旧包裹在弹力纱布之下,虽然不再流血,却根本没有一丝自愈合状况出现的伤口。
这完全不“正常”
,这样深度、面积的伤,以我目前的“体质”
,就算不及时补充“营养”
,也是可以基本自行痊愈的:
“你狩猎的范围已经到达东区营地了。
五公里,你是怎么认得回程的。
就单为了你的女儿,我也必须这样做!
是吧!
好吧,我不是为了你的女儿。
我只是为了自己不变成你这个样子。”
这次不同上回,急诊楼大厅里挤挤插插地站满了丧尸。
敛息静气的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过多的骚动,牠们或自顾自地“发着呆”
,或摩肩接踵地在整个急诊楼一层无目的地游荡,那对中年夫妇依然恩恩爱爱地依在一起慢慢等待腐烂。
“幸亏你还不能真的指挥牠们。
但你这种用‘域’的能力,给你时间的话,想必很快就可以变成对普通丧尸的驱使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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