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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感觉到那个冲在最前面的男人恶臭的口气了。
回身,抬腿,横蹬——成功!
那人被我踢中胸口,倒退了两步,趁此机会往车上冲。
“砰”
一发巨力打在背上,胸口即时一闷一股甜腥直抵喉头,背包带断了半边。
仅一瞬间我已被车上那个年轻人钳住双臂拽上了车。
车子瞬间提了速,那几个怪人嚎叫着被越落越远。
待我强行咽下喉口上涌的甜腥,方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
文姨走上前问我是否伤着了,话语很关切但眼神并不与我对视,想必刚才的情景她是看了个满眼,清楚的很。
老爹沉着脸,抓住我的双肩将我扳过去背向他,便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文姨一声惊呼拿手捂住嘴,用颤抖的声音描述:
背包上半截裂开着,几条长达十多公分的伤口从左肩t恤裂开处翻出来,深达三、四毫米正不断的冒血。
t恤已是殷红一片,里面的运动塑型背心的宽背带也有一些沾染。
纤纤此时缩在车厢的一角,双眼发直地盯着我的背伤,嘴唇不自主地开合着。
老爹脱下自己的大t恤,从我的背包中取出瓶装水,让文姨将我裂开的t恤再拉开一些,低声说:
“我要用水给你冲洗伤口,你忍一下。”
水立刻浇下来。
老爹一边用t恤袖子轻轻清洗我的创口,一边继续说道:
“这里还有一大条瘀血,象是手掌的拇指位置。”
水浇在背上凉嗖嗖的减轻了许多疼痛,伤口处开始发热,背部渐渐进入一种麻痹状态。
清洗完伤口,老爹把他的t恤再撕成几条做了个简单的三角包压住伤口:
“等到医院,让大夫再处理吧。”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
我蜷缩在车门边,背部已全部麻痹,头脑却越发清醒,对于老爹的话开始在直觉上认为不妥,但不妥之处却无法抓住要点。
便闭眼休息蓄养体力。
突然间,那年轻人急切地喊起来:
“妈!
妈!
您醒醒别睡啊,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伸头看去,年轻人怀中的老妇正被摇的乱点头。
老人脸色煞白显然是完全昏迷过去了。
“别这样摇她,要是脑溢血或心脏病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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