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这样,我和张三峰在这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的带领下,在这山林之间穿行,他们经常在这一片活动,对这里的地形自然是无比熟悉,所以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行进速度并不算慢。
他们两个甚至带我们在山脚下挖出了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满满的都是装备,刘甲丙说这是这些年来他们陆续收集的,看来他们为了今天筹划了不少。
包裹里面有铲子,有刀,有登山杖,水壶,半瓶酒,甚至还有摸金符,防毒面具之类的东西,这说明这些年有盗墓者在附近出没,难道这深山老林里还有什么龙楼宝穴不成?
“两位大哥,你们俩十年前该不会是来倒斗的吧?”
张三峰这小子口无遮拦,直接就问了出来,那两位也没有遮遮掩掩,呵呵一笑就点头承认了。
他们两个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一心求死,也就无所谓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了。
“怎么,你们这俩小子看起来跟学生似的,”
那刘甲丙哈哈一笑,“不会是同行吧?”
“那是副业,”
小张嘿嘿笑道,“我们不是专门倒斗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你这家伙什么都敢往外说。
“不错不错,祖师爷对咱也算是不薄,十年之后,还派后辈来给咱们收尸,”
刘甲丙笑着杵了杵刘乙丁,这两兄弟也真算是一对活宝,一个健谈,热络,另一个闷得很,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
片刻,刘甲丙收起了脸上的笑,换上了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不过,作为过来人,我可要劝告你们,千万不要打这个墓的主意,这可是一座妖冢,这些年来多少道儿上的英雄好汉都折在了里边,早知道我们……唉,不提也罢。”
听到“妖冢”
这两个字,我忽然打了个寒噤,总感觉那么熟悉,略一思索,才想起蟒山林子里那个疯道士也说过同样的词语,他临死前的那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千万不要打那个地方去,那是一座妖冢!
“那是那是,”
小张闻言缩了缩脖子,“我们俩哪有那胆子啊。”
我们四个又聊了几句,也算是比较谈得开,我心中的恐惧感也一点点消退。
又行了半晌,林子里的树木渐渐稀疏,又走过两三里,穿越了两座山中间的一道一线天般的夹缝,眼前豁然开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鲜艳的跃动着的红色,如火,似血,十分震撼,让我们的呼吸不由为之一滞。
“这是……彼岸花?”
我喃喃问道。
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它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
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因其红的似火而被誉为“火照之路”
大家好,我叫林清茗,喜爱古画,最喜欢的是宋代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谢谢。大家好,我是何图。何是为何的何,图是清明上河图的图。作为一名清明梦资深人士,某一天何图忽然得到一个叫做超级盗梦系统的东西,由清明梦变成了盗梦,为了完成任务,何图开始了各种盗梦,各种各样奇葩的梦境,在梦境中死去活来,纵使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仍然是初恋!...
在游戏里使用作弊器可以秒天秒地秒空气,那拥有无限世界的作弊器呢?如果觉得本书还有点意思,可以试着先收藏,拜谢!...
二十一世纪医馆传人,白天救人晚上盗墓,一不小心身穿一千年前的大顺国,成为墓主人的第十九房小妾。...
重活一次,王铮再也不会离开桃花岭村半步。他要躺在桃花岭村的西山坡,嚼着南河滩边的茅草根,数着天边飞过的大雁,守着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荒岭山头,溜着狗,赶着鹅,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当个吃穿不愁,自在逍遥的小土豪。钱,不用太多,想要多少来多少,想用多少有多少就够了。朋友,不用太多,能凑的够一桌酒场,能一起苦一起累一起欢笑就...
司南第一次遇见苏千秋时,他才七岁。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司南把这想法告诉了母亲,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先是一愣,而后不屑道,人漂不漂亮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我们家门当户对。到了高中,班上被孤立的个体并不只有苏千秋,还有坐她后面那是个染着银色头发,穿了耳钉的孤骛少年。他叫楚涵。暮霭沉沉楚天阔的楚,秋水涵空如镜净的涵。若说司南是三月柔软散漫的光,楚涵则是腊月寒冷凌厉的风。高中,大学,工作,十年一路走来,三人的青春就像一曲暧昧婉转的歌,待到散场时分,是青梅竹马的他,还是常在身侧的他?...
为了师门,董辰墨苦修十年。为了师门,董辰墨堕入魔道。为了师门,董辰墨不惜生死。可天意弄人,董辰墨却在后来与师门执剑相对!那时,董辰墨仰天一笑,与天地为敌又能怎样,一怒为红颜,踏破凌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