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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以为他的主线任务是复仇,那作为打压凤家的幕后推手木家,他不是更应该把手段使用到我身上吗,但电信记录里几乎看不到他对木家尤其是我的鲜明针对性。
我被防窥装置的启动声吸引到注意力,材质看着老,但设计加工后的使用性能勉强对得起这份材料的批发价格。
男人没有把注意力分到张立身上。
好像一些俗物都比活人要来得有参考价值。
喜欢的就要争取,张立一直知道高高在上的木昭看不上她,客观上她确实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木昭,而与之相反的是,木昭一开始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真漂亮啊。
张立蹲在沙发脚,趁男人一刻不停地头脑风暴中凑近亲了上去。
我被口水呛到了,嫌恶地扭头躲开凑近的脸,就要吐出来,又被猛地按在沙发上,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去。
“喜欢的就要争取,去抢去偷也要到手。”
“你在说什,”
我最没设防的软蛋居然敢这么对我,我生气地质问她以下犯上,张立又趁机往我嘴里挤了三颗胶囊,手指伸进来在舌头上按,胶囊里的液体不受控地顺着食道下去。
我的身体在古怪地发软后又迅速发热,焦躁的热。
我知道真的不对劲了。
“果然忘了啊,你对我说过的。”
张立放开了眼睛里的迷恋,开始拆礼物一样地解衣服,手指在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的胸乳上留恋,又凑近心痒地舔舐甜蜜的果实。
木昭眼神动摇,高高在上的戒备高贵在药物的作用下摇摇欲坠地破碎瓦解。
张立从泛粉可口的胸膛上抬起头看他,捧住脸温柔地追击:“你在改变剧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蝴蝶效应有一天会不受控地作用到你身上。”
她怜惜地看着男人终于破碎零荡的眼神,把舌头探进去,卷走男人因为反抗咬破的舌尖上的血。
“好可怜,已经舌头都咬不动了。”
张立的声音从远方飘进来,我疲于应对陌生的火热,被蛇缠住的潮湿粘腻紧绷,身上很热,喉咙很渴,想喝冰水却迟迟得不到抚慰。
张立小心地坐了上去,听到口渴又只好起身拔出艰难吞下的一点头部,仔细喂了水,又继续放松肌肉地做下去。
她没有用准备的润滑剂,想用心感受自己的选择,痛吗,痛啊,可就是真实的痛苦在提醒她,这是她从心由衷的选择,不是重复地被人摆布,萌生出自主意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提线木偶被摆布,满足别人的意淫。
身下是木昭动听的哼吟,张立有诡秘的满足,又打起劲借助重力地坐下去吞吃彼此的欲望。
性器镶嵌,欲望被暂时抚慰,充盈新鲜的满足赶走未知的恐惧和过往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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