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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名。
曹鲲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子玉老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恼了你,火气这么大。”
“特么的,老齐这个狗东西自己不听我劝,现在打输了知道求救,我特么还背石头上山,麻烦缠身呢!”
吴佩伐喝了口茶,愤愤不平的说道。
曹鲲也是随声附和道:“哎,这个齐燮沅也是自讨苦吃,不经我们允许就擅自开战。
现在他主力军损失殆尽,若无我们支援,那他肯定是死定了。”
吴佩伐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已经决定抛弃齐燮沅,于是当面将想法道出:“我准备拟电加封卢勇祥为巡阅使,向他示好顺便拉拢一下他,这样我们屁股兴许就不会后院起火了。”
“大哥你现在怎么看?”
曹锟闻言思索片刻,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把齐燮沅当弃子直接丢弃,对你我都有好处,我同意这件事。”
……
淮省安城。
齐燮沅此刻早已穷途末路,在请求孙传方、马连甲、蔡臣勋等南方直系军阀,出兵进军禹省无果后。
他甚至开始恳求扶桑人介入此事,毕竟齐燮沅坚信,卢勇祥不敢跟扶桑国这种列强国家扯皮。
“吉冈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你要是愿出手相助让我渡过此劫,你们之前提出,扶人在淮省的所有权益,我都可以签订并承认合法性。”
电话中,吉冈颇为无奈的说道:“阿里马赛,齐大帅,我们扶桑国,在你们华国本土的驻军并不多,所以我们无法介入你们的军阀纷争。”
“嘟!嘟!嘟!”
“扑通!”
听到吉冈也挂断电话,齐燮沅身体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中的喃喃自语:
“6师没了……9师没了……29师也没了,就连儿子也没了。”
“兵败如山倒,兵败如山倒呀!”
一旁的副官见状,急不可耐的问道:“大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直军高层抛弃他,就连扶桑人也与他划清界限。
现在的齐燮沅忍不住自问,难道自己还有反败为胜的资本吗?
“呵呵,我军已无力回天,你们自己看着办,想投降也无所谓。”
说罢,齐燮沅缓缓爬起身,身形落寞的朝着内屋走去。
看着墙上齐璐的照片,齐燮沅更是老泪纵横,自己就一个儿子现在也……这一切只怪自己贪心不足。
颤巍着掏出腰间的勃朗宁m1910,齐燮沅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才拉动套筒,给手枪上膛。
“这一切都怪我……儿子……我这就下来陪你。”
说罢,齐燮沅打开保险,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含入嘴中,扣动扳机。
“砰!”
“大帅,怎么了?”
副官听见枪声,急忙冲进屋内,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两个小时后,淮省北岸发出全国通电,将齐燮沅的死讯报出,紧接着又一份专属电报,发往淮省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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