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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许偌温软的声音消弭在林莘唇边，声如蚊蚋。

唇齿之间萦绕着脂粉味和牛奶味交错的融合的信息素，林莘把手探向许偌衣服下摆之际，手机突然响了。

迷蒙之中，两人分开。

林莘掏出手机一看，明晃晃的手机屏幕亮光在黑暗中尤为刺眼，是助理cy打来的电话。

“喂，cy，什么事？”

“林姐，有几款粉底色号颜色实在是太相近了，我辨认不出来……”

“你发照片来我看看。”

许偌撇撇嘴，重新按开灯。

顾不上风花雪月，林莘就近坐在沙发上一张一张翻看cy发来的照片。

“不行，你这照片拍得不够清楚，亮度也有问题，我们打个视频吧。”

于是许偌眼睁睁看她们的午夜约会变成了色号辨认大会。

哼，明明是你先问我有没有工作，又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又是你先丢下我去工作。

许偌气鼓鼓地坐在旁边玩手机，时不时瞪林莘一眼。

林莘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兢兢业业。

你工作是吧？那好吧，我也工作。

想到这里，许偌点开文档里存的剧本看起来。

她心不在焉，一目十行，瞥到某句话时怔忡片刻。

是《纸醉》里女主角对暧昧对象说过的一句话。

“谁先招惹谁负责。”

说得很中听。

既然是林莘先来招惹她的，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林莘和cy从粉底液色号聊到了口红色号。

“这个颜色不对，枫叶红的颜色要更深一点……这个也不对……”

两人聊着聊着，林莘突然听到视频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婆，我回来啦！”

紧接着，cy的老婆就丢下背包扑进她怀里和她紧紧相拥。

林莘想说的话噎下去，仿佛被人拿狗粮砸了一脸。

正好她叨叨了半天也说累了，想拿杯水喝，便听见许偌问：“林莘，你家里有新毛巾吗？”

林莘头也不抬地问：“我房间的卫生间里有一条新毛巾。

你要毛巾干什么？”

“我想洗个澡。”

林莘握住杯子的手一顿，视频中玩闹的cy及cy夫人也一顿。

许偌露出挑衅的目光，林莘的脸被电脑屏幕的光映照着，半明半暗。

“那我先去咯。”

许偌说完，又深深看了林莘一眼，转身上楼。

cy小声提醒道：“那个……林姐，咱们是不是该收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