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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翕推不开她,他干脆自己起身要丢下她,玉纤阿微慌,被他起身的动作撞得上身后仰。
她“啊”
了一声,范翕腰间的玉佩琛璃擦过她的脸,撞得人脸疼十分。
玉纤阿捂着自己被他玉佩打到的脸惨叫一声,范翕背脊一僵,重新跪下将她抱入怀中。
他手贴着她捂住她脸颊的手,她手捂着腮不肯让他看,范翕焦急无比:“怎么了?打得痛不痛?你放手让我看看,看有没有打伤……”
玉纤阿侧耳,判断他声音来源。
范翕头越来越低,脸几乎贴上她捂着脸颊的手,玉纤阿的手忽然放下,脖颈上仰,唇重新贴上了他的唇。
范翕大气,要将她推离甩开:“你这个……唔!”
他张口欲骂之时,她的舌点了下。
轻轻一勾,如鱼儿戏水,蜻蜓点水。
范翕:“……!”
他眼底阒黑,静静凝视她。
他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他扣住她的肩,一下子将她抱入了怀中,捧住她的脸。
他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膝上,脑中弦断裂,一根根断裂……
什么欺骗,什么失忆,在这刹那,都离他们远去。
只有呼吸,只有心跳,只有爱和欲,是属于他们的。
——
缠绵悱恻。
心跳如雷震。
玉纤阿眼前的白布上,模模糊糊的,映出许多灯烛火光。
她想是夜深了,屋舍中的灯烛光终于能看到了。
她张着口喘气,浑身湿漉漉间,长发凌乱地贴着面,那灯火照在白布上的光影,便也在幽幽然摇曳。
范翕鼻梁挨着她。
他从后搂着她,她侧过颈,耳珠被他贴着。
范翕的气息缠绕她,他假扮薄宁,身上换上了薄宁常用的香气。
当他的气息如海一般席卷她时,玉纤阿便如溺水一般觉得恐慌。
她努力地瞪大眼,也只能看到白布上映照的重重灯火影子。
她抬手想撕掉自己眼睛上的布。
范翕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她。
玉纤阿声音微弱的:“郎君……”
他唇抵着她的耳,呼吸分分寸寸间烫起,并没有应她。
他近一分,她退一分。
她退一步,他迫一步。
步步紧追,却又若远若近。
玉纤阿声音里便带着一份哽咽:“郎君……”
范翕轻声答:“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玉纤阿才松口气。
而范翕抵上她的颈,玉白的光在她颈间流动。
他目色幽暗,低声:“玉儿,自然是我。
我怎会让旁的男人碰你?这没什么可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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