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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自己做了什么,旁人提的效果,比自己提起来好用得多。
玉纤阿不答,觉郎君大袖垂下,不动声色的,袖中的手搭在了她手腕上。
玉纤阿有些紧张,她侧过脸,看满空落花。
她大约想开解范翕,便作出轻松模样,笑道:“公子,我不累的。
能与公子一道坐在这里,与公子说一说话,我便很开心了。”
范翕目蕴清愁,不置可否。
玉纤阿坚持道:“真的。
公子,你不觉得这样很美么?我小时候呀,便特别想在树上建一座树屋。
树上搭出一个小小屋子,不用很大,能置一方榻,一张几便可。
树当是会开花的树,当离地最少八丈,让下方的人爬着梯子才能上去。
我呀,便想与心爱郎君整日坐在树屋中,不理俗事,不为人打扰……唔。”
范翕忽倾身,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如遭雷击,玉纤阿呆住,住了口,仰头看他。
他向后退了一寸,仍与她面对面。
遥遥然,花瓣纷飞,在二人周边旋转洒落。
置身于芬芳花香间,男女二人对视,时间如凝滞一般。
洋洋洒洒间,一瓣花瓣落在了玉纤阿的唇上。
粉红色的花瓣覆着女郎水红色的唇,她又仰着面看他,那样纯美。
范翕与她鼻尖轻蹭。
唇张开,他缓缓说道:“你不是说,不愿与我在我醉酒时荒唐么?你不是说,不愿与我的第一次,在浑浑噩噩间发生么?”
玉纤阿眸子瞠大,心跳加快——那是他醉酒时她说的!
他竟记得!
范翕垂着眼,声音低柔如醇酒:“你不是说,你心慕我么?”
他漫不经心的,又带着蛊惑的:“你觉得,眼下如何呢,纤阿?”
玉纤阿不动,只怔望他。
他眸子扬起,似笑而非地望来一眼。
他从不强迫她,她不愿,他便向后退。
但玉纤阿看他漆黑幽冷的眼眸,意识到他下定的决心……她咬牙,知自己今日绝无法子躲过去了。
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范翕将她逼到尽头,她若此时都不愿意,那他就知她果然不爱他了。
玉纤阿鼓起勇气,她拉住他欲抽走的手。
在范翕眸子微微一闪时,她倾前身,伸手揽住公子脖颈,她闭目,唇挨上他的唇。
二人呼吸平平,他俯眼看她。
如同石化,年轻隽秀的公子翕低着眼,眉蹙着,好似没想清楚,该不该做什么。
玉纤阿眸子潮湿,脸上带着难为情的笑。
她再次胆怯向后退时,忽惊叫一声,后侧腰肢被公子一下子搂住。
她惊恐地叫一声:“郎君!”
范翕搂住她的腰,将她扣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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