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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也知道皇甫鱼的手段,一向拿钱开路,走哪儿都混得开。
看着沈心慈穿着的绯色衣衫,又看着她满头的珠绕玉翠,还好皇甫鱼从不买相同的首饰送女人,否则安安跟沈心慈撞上,还真不知是什么模样。
便对母猪道:“他不在,我们出去找找。”
母猪嫌这黑灯瞎火的,怕出去看不清山路,磕着绊着不好。
正说话间,皇甫鱼已经回來了。
皇甫鱼一见小手,又嬉皮笑脸的凑上來:“小师父,你这么晚还來看徒儿?”
小手侧过身子不理他,嘴儿朝母猪呶了呶,意思是母猪找你。
母猪也不客气,她一向也不懂怎么客气,直接对皇甫鱼道:“皇甫鱼,是这样的,我们想在山脚再开一个客栈,來找你借点钱。”
皇甫鱼笑道:“是你们要开,还是小师父要开。”
小手倒有些奇怪:“有区别嘛?”
皇甫鱼站到她身边,笑嘻嘻道:“肯定有区别,区别老大了。”
小手不理他,反正不理他,他也会自说自话的说下去。
果然皇甫鱼就说了:“要是他们來借,我得考虑这钱借出去收不收得回來。
小师父你來借,那就不一样了。
你知道徒儿对你的忠心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你别说找我要钱,就是要命,徒儿眉头都不得皱一下,都会给你。”
小手白了他一眼,要他命干嘛,不如要点钱來得实在。
母猪在一旁听了就开始咆哮:“皇甫鱼,你要是不借钱出來,老娘从明天起,不给你饭吃,看你给不给。”
她这一吼,声势十足,加上地牢中的回音,倒也有些咄咄逼人。
皇甫鱼一把就拉住小手的衣袖:“小师父,你都听到了,她们要饿死你的徒儿,你得给我作主。”
这么大个男人,居然來拉着小手撒娇,沒把小手给气晕在地。
小手不住的甩袖子,怎么也甩不开皇甫鱼的手,有些急了:“算我找你借,行了吧。”
皇甫鱼才笑嘻嘻的去怀里掏银票:“还是小师父最好,你这么心痛徒儿,徒儿哪有不孝敬你的呢。
徒儿都安心要养你一辈子了,还在乎这点钱。”
小手直撇嘴,养她一辈子?怕是气她一辈子差不多。
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文皱皱的话:“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天,以后不会这么个情况吧?
心中怀着小算盘,她斜着眼朝皇甫鱼睨去……还好皇甫鱼一时片刻沒想出这么有文化有情调的词,在那儿极为豪爽的掏怀中的银票。
皇甫鱼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张银票……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带上山來的银票这么快就用完了么?哎,这黄草寨也太穷了,什么事他看不过去,就一个劲的掏银票了。
于是他对小手道:“小师父,身上银票不多了,我明天去乐温城一趟。
回來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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