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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我有些气恼:“你到底好了没有?”
好半天他才开口:“好了。”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去,却看到他跪在床上,裤子还半褪到膝盖上,手上还在动。
只一眼,我整个一愣,脑子“嗡”
的一声就空了,盯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身体也瞬间僵硬,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干嘛?”
我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捂住双眼,惶恐的转身背对着他,脸红心跳,慌乱不已,语无伦次的跟他道歉:“对、对不起啊,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惊慌失措,双脚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好一会他才“嗯”
了一声,然后就没话了。
我还在想他是不是生气的时候,忽然一直手从我耳朵边伸过来,冰凉的手指从耳垂下划过,我整个一耸,浑身顿时一颤,心乱如麻。
手伸过来,身体也跟着前倾,温暖宽阔的胸膛贴在我背上,烘得我浑身滚烫,脸红耳赤,转身就去推他。
他的手却刚好落在我的后背,用力往前一按。
我触不及防,整个落入他怀里,有点暖,有点……
我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他,刚想质问他想干嘛,却发现他从我后面拿了个烧瓶过来。
当着我的面,接下了那些东西。
我真是被他恶心到了,差点没吐出来,转身冲向了洗手盆。
他在后面幸灾乐祸的大笑:“哈哈,你这样子以后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不需要男朋友。
要不是他还没穿裤子,我就要转过去瞪他一眼了。
他那边已经弄好了,穿上裤子把东西递给我:“喏,收好了,这可是我未来的儿子。”
我:“恶心。”
他耸耸肩:“那是你不懂得欣赏。”
我才不要欣赏。
很嫌弃的用两只手指夹起那个烧瓶,放到了推车上,照着程序用无菌纱布盖起来:“你可以走了。”
语气并不好,他也没生气,反而调笑道:“啧,翻脸不认人啊。”
你错了,我压根没给过你脸。
此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我也就没跟他争执,跑过去开门。
是红红姐跟杨姐,旁边跟着刚才那对男女、廖科长,杨姐还带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的。
打扮得很利落,显得很干练,长得还算帅气,就是始终冷着一张脸,看谁都只有一眼。
也许也是来捐那个东西的,不会又是那对男女的吧,这是要择优而选的节奏啊。
杨姐进来看我都搞定了,笑着夸我:“晓晓,做得好。”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夸得我受之有愧,禁不住偷偷拿眼睛瞟他。
他刚好也在看我,笑得不怀好意。
所幸他始终没开口拆穿我,只是跟红红姐说:“红红姐,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红红姐回头看了那对男女一眼,见他们没说话,这才点头,笑着说:“行,小谢,那剩下的事情你们商量,我这边弄好了就通知你们。”
小谢点头,又冲我眨眨眼,一脸不怀好意。
那对男女也点头,女的还跟红红姐道谢:“那就有劳你们了。”
然后又跟廖科长道谢:“这次真是麻烦廖科长了,改天一块吃饭。”
廖科长笑得很正派:“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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