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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立夫没有告诉众人说要干什么去,便消失在暗无光线的石道内,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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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说那图腾和古弈还阳有关,这让我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虽然他没有说明是怎么个有关,但只要是一丝希望,我就的认真起来,所以趁着陶立夫不在的这一小段时间,大嘴和阡陌他们正爬在那处眼洞处往外观察,见没人打扰我,我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闭上了眼睛想了起来。
梦境这东西本来就是片片段段的,人一旦醒了再想回忆里面的内容其实是非常难的,想明白这一点后我也没有逼着自己硬去想,而是顺着往下推。
比如我当时第一面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是什么场景,当时又是怎么样去设法叫醒她的,然后几人勉勉强强的往前走,我跟在后面看着她的后背,在满地白雪的映衬下她的后背起先特别明显,在往前挪到的过程中身段一扭一扭的,两块肩胛骨很有规律的起伏着……
时间静悄悄的过去了不知多少,大嘴他们的议论声也逐渐消失了,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的睁开了眼睛,近近的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
“怎么样了小友,有了眉目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陶立夫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狭长的布棕色布包。
“好像有,只是没有看清楚。”
就在陶立夫拍醒我的瞬间,我好像在那个女人两块肩甲骨中间看到了一个接近皮肤颜色的东西。
“赶紧画下来,免得你一会再忘了。”
陶立夫很急切的样子,匆匆忙忙的把那只酒坛子提了过来,然后又“刺啦”
在自己的白布袍上撕下头大一块下摆。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便当紧把那块白布在地下展平,用手指在酒坛里胡乱的蘸了几下,依着刚才看到的眉目往白布上点去,半分钟后终于把我认为的东西画好了,引的大嘴,小野和阡陌都上来围观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画的鸟不是鸟,蛇不是蛇的,一看就没有美术天赋。”
大嘴单手搓着下巴问道。
“将就着看吧,我也只是照猫画虎,看到什么样就画什么样了。”
我回了大嘴一句。
“老崔,你确信自己没有记错,一只长了八个脑袋的鸟。”
阡陌也蹲下身子问道。
“我……怎么和你们说呢……”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阡陌说清楚的时候,就见陶立夫同样用手指蘸了点血酒,然后在地下的白布点了一下,也就是在我画出的第八个鸟头边上又填了一个脑袋。
“天上九头鸟,地上人头落,情况不妙了。”
陶立夫画完之后,没再看那白布上的东西,而是支起了腰看向了我们,端着一副已经下定决心的表情说道:“小友们,咱们该行动了,但是咱们的计划的变一下。”
陶立夫把先前他拿过来的那只狭长的布包提过来摆在我们四人中间,布包有两米多长,从外表看里面应该有不少玩意,像一大捆干柴似得,我扫了一眼后忽然感觉这里面应该是枪支弹药,毕竟陶立夫在这期间没少接触那些从欧洲过来的那些人,即便他不会用这些现代化的热武器,但依着他的经验应该会留有一手的。
“好玩意呀,看来老爷子这思想一点也不落伍啊。”
貌似大嘴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已经搓着两只手,眼巴巴的等着陶立夫将布包上那个大疙瘩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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