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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看到了（第3页）

轰然一把长刀高速飞来，横扫千军砍掉所有肉藤，铮铮嵌在对面墙上。

沉闷枪声连发，追击啃尸鬼伤痕累累的头部，啃尸鬼循声望去，宸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它身后，猩红色的枪口悍然对准自己。

“你的买主是谁？”

宸羽淡淡道。

“难道我告诉你，你放我一马？”

啃尸鬼举动忽然停下，有些无可奈何。

宸羽嘴角扯起讥嘲笑意，带着无情，以及嘲笑：“哪怕我不杀你，也不见得你能活下去，你暴露了，无论横竖都留不得。”

“所以你Tm装什么圣人？”

啃尸鬼目光落在宸羽刚才受伤的侧颈上，黑红色的血迹下，伤口全然愈合，恢复如初。

宸羽低低地笑了，阴狠黑瞳下的寒意令人骇然：“说有脑，委实抬举你了，你不过是个白痴，现在比我更想你命的，应该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了。”

肉藤再次张狂袭来，宸羽眼眸一凝，从容自若地站在原地，保持举枪对准姿势，蓦然扑击而来的舌锥扭曲成团，好像无形中有一堵坚不可摧地墙壁将舌锥压服在外。

下一秒，一梭子弹垂直贯穿啃尸鬼另外一个恒生的头颅，鲜活脑浆溅散。

“哐当”

弹壳落地，蒸腾白雾袅袅从伤口冒出。

刹那啃尸鬼身体仿如砸西瓜一样砰地爆开，血肉四溅，一大泼浆糊般混淆的液体，哗啦洒在翰泠身上，全身无一幸免。

翰泠面露厌恶，全身仿如垂死挣扎的活鱼般弹跳起身，拼命拍打沾在脸上和身上的污浊，地上鲜血转眼化成褐黄色液体，沿着地面倾斜幅度潺潺流到地铁轨道。

警车鸣笛由远及近，一轮平息后，刚才慌乱躲藏在一边的地维员，才像惊弓之鸟地蹦踏出来，走到宸羽面前询问。

摄魂刀化缕烟消，宸羽垂眼瞄到他手抖得跟抽筋似的，嘴巴哆嗦到连句话都没说顺，未等第一句说完，就爽快亮起证件，匆匆寒暄安抚几句。

径直走到弹壳前，然后俯身捡起，若有所思地瞧了半响，攥在手中，再缓步来到翰泠面前：“回魂了？抓捕的时候怎就不见你有这种一炸就起的劲？”

说着，毫不怜香惜玉地捶了翰泠腹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