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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秦岭坐落在中州大地,为大夏朝最重要的一条龙脉,而盘坐于秦岭的太白山则是秦岭最高峰,鹤立鸡群,势冠群峰。
四人乘着马车一路西行北上,日夜星辰马不停蹄的终于是赶到了太白山腹地,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可这太白山腹地之深处却只能靠着双腿行走上去,秦月阳领着一行人随即弃车一路朝着蜿蜒山道步行上山。
秦月阳和秦月阴自小便生活在这太白山,自然对地势道路都谨记于心,四人一路没有任何阻碍便上了太白山。
走了约半日的功夫,遥遥望去便看见一处高大的牌坊立于山中,想必那便是山门。
王耀崧见太白山山门前有人不少门人把守,便紧随秦月阳的步后,心中竟有些紧张。
那门人远远也见着有人前来,纷纷上前,但见了来人是秦月阳和秦月阴,便拱手施礼后就领着四人上了山,进了山门后,王耀崧仿佛只身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烟雾缭绕,气候比方才要寒冷许多,仿佛前一秒还活在人间,此时却来到了仙界。
一路通顺无阻,王耀崧走马观花的与琥珀欣赏着这秦岭太白山的风景,却听道耳边传来秦月阳的声音:“耀崧琥珀,你二人先随我这师弟去客房休息,我与月阴要先去斗母宫面师请安。”
王耀崧点了点头,便和琥珀随着那师弟去那厢房先安顿好行礼,目送着秦月阳和秦月阴双双离开了,心中却想道:“这太白山果然是天下首屈一指的洞天福地,不仅紫气东来犹如仙境,而且桃源胜境僻静幽远,怪不得那些修道之人一旦抢了一处好山头,便再也惧怕被人抢了去。
有这宝地修行道法,自然是事半功倍!”
王耀崧和琥珀二人随着那师弟来到了厢房,便双双住下了,师弟拱手告别,杏色匆忙,却来不及问一声姓名,闲来无事之际,一路步行上山也着是有些疲累,百无聊赖的王耀崧便坐在房间修炼起了内力真气。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王耀崧快速的念着心诀:“固己而后伤敌,催动内劲,周身阴云而密布!”
运起了自身的厚土密云诀,却感觉不到体内有一丝真气活跃的感觉,反复试了几次,皆是无用功,便作罢躺在了床上,心想着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慢慢就进入了梦乡。
琥珀也没有打扰,倒了杯茶,抿了口,察觉索然无味,便也躺在王耀崧的身边睡了过去。
待二人再醒来也已是傍晚,王耀崧揉了揉眼睛,却见身旁的琥珀还在呼呼大睡,也不做打扰,蹑手蹑脚的起床,轻闭房门就往厢房外走去。
一路闲逛,也遇见不少道友,众人纷纷施礼,王耀崧便客气回礼,微笑示意。
终于出了大殿往上走去,见那石峰林立,山石峥嵘,巨石嶙峋,千姿百态,不由得心向往之。
这时却正见一仙风道骨,满头银发的道人往山下阶梯走来,王耀崧顺势抬首望去,那半天未见的秦月阳和秦月阴也跟在那道人身后往阶梯下行来,二人皆是毕恭毕敬的跟在那道人身后,不敢逾越,但见着王耀崧正往阶梯上走,众人见面却也相视一笑,待再看向那银发道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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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崧心里却由衷的感叹:“这道人好内力,虽闲庭信步,但气息厚重的竟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来他就是太白山门主蓝之山了吧!”
那蓝之山此时穿着一身藏蓝色道袍,手持拂尘微微搭在右手的臂弯处,正微笑着看着王耀崧。
虽然满头银发,胡须垂胸,皮肤却似少年,红润光泽,给人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
王耀崧双手抱拳施礼,开口说道:“晚辈王耀崧见过蓝之山前辈。”
“不必多礼,常听月阳和月阴提起你!
今日得见,果然是清秀少年。”
“多谢前辈夸赞!”
王耀崧说道。
“听闻你这剑意刀法是得那石怀古真传?”
蓝之山又问道,此时他站在阶梯上方,有种居高临下睥睨于世的感觉。
“正是怀古叔叔传我剑意,只是晚辈愚鲁,时常不得要领。”
王耀崧自谦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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