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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嘶了声,小声说:“这穿得比我爹还招摇。”
妇人听见了宋瑶的话,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道:“夫子,我儿子乖巧懂事,绝不可能做什么不好的事。
这些人竟然动手打我儿子,实在恶劣,怎么能轻饶呢?必须得重重惩罚!
不止得打这个梁白玉,还有她们几个参与了动手的,都得打才行!”
妇人正是林植的母亲杨氏,梁白玉曾见过她一回。
上一次她打了林植后,她便吵吵嚷嚷着骂梁白玉与邹氏,不肯罢休。
上回邹氏到底也没能顾得上与她道歉,当时因梁正远的死讯,杨氏也没继续纠缠不休,只是背地里亦借着梁正远丧事骂了几句。
杨氏只有这一个儿子,自幼宝贝得很,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今日骤然听闻自家儿子被打,自然是心急如焚,结果到了书院,发现又是梁白玉,杨氏自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杨氏看向柳夫子,咄咄逼人道:“夫子有所不知,此女先前便已经打过我儿子一次了,可见她丝毫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如此恶劣行径,可不是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事,夫子必须得严惩呐。
而且啊,这个女孩子哦,她可不止这样,她不止打人,她还做了很多坏事呢,什么在家中顶撞父母啊,什么顶撞夫子啊,什么偷鸡摸狗的事,都干!
依我看呐,她心思歹毒,品行不端,这样的人如何配留在碧桐书院呢?夫子,不如将她打二十板子,再赶出书院好了。”
梁白玉背脊一僵,猛地抬头看向杨氏,有些凶狠地瞪着她。
她是非不分,一味只护着自家儿子。
杨氏见她瞪向自己,气焰更嚣张:“夫子,你瞧见了吧?她还瞪我呢。”
柳夫子警示地觑了眼梁白玉,梁白玉闷闷地收回视线,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厢林植那边另几人的亲属也匆匆赶来,还有俞虞的亲属也来了。
至于宋瑶和卫芊芊,她们二人并非京城人士,亲属也不在京中。
一时间,堂中有些闹哄哄。
林植那边几人的亲属皆要求严惩,同意杨氏的说法,要将几个人赶出书院。
梁白玉低着头,还在惴惴不安,事情闹这样大,不晓得傅至寒来了会如何……他……也会如同邹氏一般吗?杨氏道:“总之,我们的孩子被打成这样,绝不能善罢甘休!”
俞虞的母亲生得清秀娇弱,听见杨氏坚持要打她们几个,竟是两眼一闭,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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