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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我都没敢出来查看，后来确认没动静了才敢报警。

&rdo;

另一人道：&ldo;我就是想去买包烟，看到有人围在这儿，我就过来看，一地的血。

凶手早就跑掉了。

&rdo;

向衡越过钱威，朝阴影处的姑娘走去。

走得近了，看清了她的模样。

他认得她。

朝阳步行街上被搭讪的姑娘。

那姑娘看着停在她跟前的向衡，看了看他身上的警服。

表情非常镇定。

一个直觉在向衡的脑子里浮了出来，他轻声问：&ldo;顾寒山？&rdo;

顾寒山点头：&ldo;我是顾寒山。

&rdo;

向衡认真打量了她，向她出示证件：&ldo;向衡，凤凰街派出所民警。

&rdo;

顾寒山扫了一眼向衡的证件。

这么暗的光线，也不知看清没有，反正她没什么反应。

向衡观察着，又道：&ldo;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rdo;

&ldo;不。

&rdo;顾寒山直接拒绝。

向衡想了想，便也不坚持，问她：&ldo;你具体是在哪儿见到了嫌疑人？&rdo;

&ldo;就在外头，燕山路。

&rdo;那姑娘抬了抬下巴指方向，道：&ldo;我坐的车子由西向东开，他由东向西跑。

我们直线距离最短的时候不到三米。

他从这栋楼后面跑出去，跑到北区一里后面。

&rdo;

这距离，算上车子行驶和嫌疑人奔跑的速度，那就是很短的瞬间。

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ldo;你说说嫌疑人长什么样？&rdo;

&ldo;中等个头，挺瘦的。

戴着帽子。

帽子下面看不到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