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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3页）

哈丁因这个问题而一头雾水。

&ldo;托尼不认得凯特。

&rdo;

&ldo;你自己和她有多熟，史蒂文?&rdo;

&ldo;就是这一点最疯狂，&rdo;他说，&ldo;几乎称不上认识……好，我们做过一次，不过……呃，那并不代表你就必须认识她，对吧?事后我设法避开她，以免尴尬。

然后她开始像是我负了她似的报复我。

&rdo;

卡本特抽出哈丁的笔录。

&ldo;你曾经声称她迷恋着你，史蒂文。

&lso;因为我知道她迷恋我……&rso;&rdo;他读着，&ldo;&lso;她以前常到游艇俱乐部附近走动，等我上岸……大部分时候她只是站着看我，不过有时候她故意撞入我怀中，用她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

&rso;以上所述都是实情吗?&rdo;

&ldo;我说的或许夸张了一点。

她大约在那附近走动了一个星期，直到她知道我没有兴趣。

然后她像是……呃，打消了这种念头吧，我想。

我在她抹粪便之前不曾再与她见过面。

&rdo;

卡本特在一叠文件中找出托尼&iddot;布里吉的笔录。

&ldo;这是托尼的说法:&lso;他今年已经不止一次告诉过我，他和一个名叫凯特&iddot;桑纳的女人有纠葛，她在纠缠他……&rso;你告诉托尼时，就打算夸大其词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你曾将凯特形容成荡妇吗?&rdo;

他垂下肩膀。

&ldo;那只是随口说说。

&rdo;

&ldo;你曾告诉托尼，凯特很容易上手?&rdo;

&ldo;听着，我只是跟他开玩笑。

他以前有性方面的障碍，每个人都会取笑他，不只是我……然后碧碧出现，而他也……呃，重振雄风。

&rdo;

卡本特仔细端详了他一阵子。

&ldo;你和碧碧睡觉也是在开他的玩笑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