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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驸马想教训我不成?”
男子扬眉,俊朗面容毫无惧色。
年迈者脸涨得通红,满腔怒气正欲发作,最终,他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己。
“哼——”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使劲儿地甩了一下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年轻男子伫立在原地,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神色终于缓缓冷了下来。
假山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的荆词突然起身,朝下面的人挥手,“崔琞——”
崔琞闻声面色骤冷,待看清来人,面色才渐渐转温,“你在此作甚?”
他面无表情地扬起头看向她。
“吹风。”
聪明如她,岂会看不出那年长者与崔琞之间的奇怪气氛。
荆词话音刚落,崔琞便钻进山洞,片刻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偷听别人说话非君子所为。”
他语气依旧冷淡。
“随意打扰别人吹风亦非君子所为。”
荆词十分平静地道,明明是打趣的话语,却道出一本正经的味道,这乃因她此刻的心情所导致。
崔琞今日没有心情同她吵嘴,遂甩了甩长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俩人一时无言。
好一会儿,俩人同时开口。
“你……”
“你……”
崔琞道:“你先说。”
“我终于想起在哪见过那群蒙着面纱的舞姬了,那日在平康坊你向那什么瓦杜德买的就是她们。”
他平静地点点头。
“不会是……你把她们弄进来的吧?”
“是又如何?”
俊俏的脸上不觉浮上一丝得意的笑。
“这、这……”
荆词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烟柳之地的伎人,竟然堂而皇之出入太平公主府?“你不要命啦?这种事都敢做。”
这边是身份卑贱的娼妓,另一边是高高在上的太平长公主,在大众的观念里,这可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商人自然是以利益为重。”
荆词不住摇头,连连感慨,“啧啧啧,我看你是财迷心窍。”
崔琞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