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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再敢喝酒了,都乖乖滴放下了酒碗。
唯有耶律雁哥紧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耶律阿保机的酒碗,生怕天可汗大意喽。
耶律安端面向萧粘睦姑骂道:“你个疯婆子,胆子也忒大了,你竟敢巫咒天可汗”
?
耶律安端一把拽起萧粘睦姑。
萧粘睦姑晃晃身子,站了起来。
但还是死死地盯着耶律阿保机的酒碗,生怕天可汗吃了这碗酒。
耶律安端见天可汗已有了警觉,只好麻痹天可汗。
“大哥,难道会相信这疯婆子的话不成”
?
耶律阿保机一时倒是无话可说,只好沉思不语。
耶律质古见此时大家都很尴尬,于是劝道:“父汗,五叔是您的一奶同胞,你应该相信他”
。
耶律阿保机见女儿都这么说了,于是,再次端起“松骨散”
酒碗。
萧粘睦姑急忙跪倒,流着痛苦的泪水,一把拉住天可汗的袖子。
“天可汗,这酒万万不能喝啊”
!
耶律质古见萧粘暮姑对父汗拉拉扯扯,早已心生不满。
“五婶,你别拉拉扯扯的。
难道你非要挑拨父王与五叔的血脉亲情”
?
“老五,咱们接着喝”
。
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再次端起了酒碗。
此时的耶律安端得意极了,也端起了酒碗,就要与耶律阿保机撞杯。
只要这碗酒下肚,这天下可就该易主啦。
他的耳边响起了耶律辖底的话:“这件事儿别人上不了手,只能靠你们自己帮自己”
。
见天可汗就要把此碗酒送到唇边,耶律雁哥神色慌张,一把抢过耶律阿保机的“松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