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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到最后,刘氏还是不得不依了长房分家的要求,但是提出等到下月初再请族长和众位族老过来主持分家,正月里闹分家太难看了。
书杰三兄妹不知道夏府里的“嫡亲兄弟俩”
正在闹分家,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有丝毫兴趣。
别说他们现在已经脱离了夏府,就算还是夏府二房的时候,对夏府里的人和事也是毫不关注的。
午时中,大妞来报:“姑太太和姑老爷一家来了。”
书杰与书瑶对望一眼,连忙站起身出去迎接:“不是说派人来取吗?怎么姑父亲自来了?连姑姑都来了?”
书瑶也是奇怪,姑姑的身子这么快都好了?
一出书房,就看见书文与张旭正往厅堂去,一路上拉拉扯扯地抢那副七巧牌,火火在一旁跳来跳去、“吱吱吱”
地凑热闹。
小乖则不为所动,独自懒洋洋地卧在桂花树下。
书杰笑着摇了摇头,带着书瑶进到厅堂。
张财恕一眼看见书杰手上抱着的“点绛唇”
,眼珠子瞪得就快凸出来了,张大的嘴也忘记闭上。
“这……这……是……是……吗?”
张财恕指着花盆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对啊”
书杰笑道,将“点绛唇”
放在张财恕面前的茶几上。
张财恕一脸惊艳和爱惜,轻抚叶片,啧啧惊叹:“美,真美,不愧为名贵品种,我寻了好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对了,杰哥儿,那十八……呃……可否让我一观?”
书杰爽快地应道:“当然,我们一会儿去书房。
姑父,这花我扦插了一盆,如果能成功长成,我再培植一盆给姑父。”
张财恕欣喜异常:“好,好,多谢你杰哥儿,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的脑中自动省略了那“如果”
二字,短短十天,濒死的花都能养成现在这样生机勃发,扦插这种平常的技巧哪里难得住书杰?
夏若云好笑地对书杰说道:“你姑父跟你倒是有共同喜好,都是痴迷茶花的主,你们没看到他一路上的紧张样儿,我说至于吗?再贵重也不过就是一盆花嘛!
救得活最好,救不活也不会死人喽。”
张财恕讪讪地笑道:“难得的品种嘛,又是帮别人养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是?”
他没有把契约的事告诉夏若云,只说帮朋友代养的花快死了,书杰帮忙看能不能救活。
书杰兄妹知道姑父是不想让姑姑跟着担惊受怕,“养死”
王爷的花惹怒了景王爷,死不死人的还真难说!
在那些皇权贵族眼里,人命往往还真是不如他们的一株花、一只宠物狗值钱。
“姑姑,你怎么也过来了?你的身子都好利索了吗?”
书瑶被夏若云搂在怀里,向上歪着脑袋问道。
“好了,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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