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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于他就是一伙的,如果他被捉了,于荆自然也落不得什么好来。
所以他就沉着脸那么站着。
于荆在这寂静夜里的一喊,不仅唤来了南商将还引来了东文将。
看着人越聚越多,于荆眼里的报复的光荣自然是越盛。
他挥动着手指,直楞楞点着站在一边的季通达,咬牙切齿道:“他,他是奸细,他传信给北战人马!
他是奸细!”
季通达落落大方站在那里,对于于荆的指正,只是一字一顿道:“我没有!”
季通达的模样落落大方,一看便不似假的。
两厢本就各为其主,如今这一对歧下,便各自起了想法。
东文军奉了国君的命令才会行万里路冒着生命令之险来助南商!
如今才出征多久便起了这事,心中自然有所不平。
而南商一派同样心有不平。
你若没做这样的事,我们的人会污蔑你们?定是你们做了这样的事!
俩方各持一词,转眼便是闹得沸沸扬扬,一场闹剧如雪球翻滚般越惹越大,越来越难收场。
李跃景看了一场免费的好戏,心里谁是谁非自然有了些了解。
最后索性随了大流与众人一同前往主营帐将这事细细解剖分理!
商天裔将眼前的众人幽幽看上一圈,最后才把目光投到了李跃景的脸上。
冷着音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跃景摸摸鼻头,心道这事说好了,皆在欢喜,他无赏无罚。
但若用错了一个词,引得东文军与南商军越演越裂分割了二派,他自是也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一脸讪笑抬起头,便道:“咱们中出了弑杀人命的凶徒!
属下便是为此来的。”
“其它的呢?”
商天裔自然不相信他跟着这一大群人过来会毫不知情,黑亮的眼毫不放过的紧盯着他。
李跃景挠了挠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推脱道:“其实……这事说来话长,”
商天裔掷地有声:“长话短说!”
李跃景被商天裔这话噎得不清,脸色几变后,严肃了表情,斟酌着道:“臣看得并不真切,但所以事皆是因于荆与眼前这位东文将士而起。”
“于荆!”
商天裔不留情面拎过他,严厉道:“你说,今日之事是如何而起!”
商天裔这一副修罗凶煞,六亲不认的的模样,镇住了所有人,大家伙都摒着呼吸,看着商天裔秉公处理。
于荆被那黑夜似的眼盯着,心虚几乎要跳出噪子,祈求着告诉它所有的真相。
深深呼吸一口,夜间微凉的空气让于荆定了定神,他小声道:“我,我睡不着,便想着四处走走,不想看到这位东文将士鬼鬼崇崇……”
东文将士对这套说词非常不满!
鬼鬼崇崇是什么意思?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本是安静下来的人群再次传来悉悉索索的讨论声。
“都给我闭嘴!”
商天裔低吼一声,脖子间的青筋一跳跳的述说着他的狂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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