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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个时候有拼音吗?如果没有其实五笔我也会一点点的,就是口诀差不多忘了……”
俞编辑:“排版那是排字工的工作。”
向晚晚:“哦……”
于是向晚晚乖乖不说话了——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这样想的,面对编辑,作为作者的她总觉得自己天生要弱气一些。
说实话,被冠以杂志社之称的地方,其实并不大,似乎只是很是随便地租了个地方,挂个牌子就当做基地了。
不大的空间里寸土寸金地塞满了报馆所用的杂物,可想而知初始资金是有多么的紧张。
向晚晚有点儿后悔让俞编辑带她来这儿参观了。
俞编辑面不改色地将一个装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箱子用脚踢到墙角,淡定地说:“如你所见,如今我们的报馆维持正常的运转就已经非常勉强了,于是希望你这个作者不要给我们添麻烦,稿子要早点交,足量地交才行,不要让我们编辑的宝贵时间都花在如何从那些不肯交出原稿的作者那里用尽一切方法骗到稿子上来。”
向晚晚真的开始后悔让俞编辑带她来这儿参观了。
俞编辑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里屋内瞥了一眼,继续说道:“如你所见,我们的人手其实也颇为不足,整个报馆,加上我的话,编辑也只有三个人。
偶尔还有负责一些杂物。”
“三个人?够了吗?”
向晚晚其实也不清楚一个报馆一般该有多少个编辑。
“暂时还够。”
俞编辑又朝门外看了看天色,道,“进去吧,昨天我的一把老寒腿开始疼了,今天估摸着要下雨。
我们报馆里新招的的那位女编辑在里面,今天这个时候,报馆负责统筹业务兼主要出资人应该也在。
据说他们是当年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而今在沪上重逢,你说是不是像故事里的情节?说起了,还是你的熟人呢。”
天阴而风,看天色的确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她出门没有带伞。
向晚晚也没有太在意俞编辑后面说了些什么,只是开始后悔让俞编辑带她来这儿参观了。
因此一脚踏入门槛,看见凑在一张桌前似乎亲密地在说着什么的一男一女,向晚晚有些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
俞编辑也不知道从哪儿折了回来,手里捧着杯子踱步到门前,优哉游哉开口道:“小夏啊,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屋内一男一女同时抬起头来。
被俞编辑唤作小夏的姑娘是一张陌生的清丽的面孔,嘴角天然上扬,未笑便带三分莞然,让初次见面的人很难生出不喜之心。
而另外一个人……也的确是熟人。
向晚晚有些后悔来这儿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
窗外狂风卷着落叶横扫而过,不过瞬息,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突如其来的暴雨成功地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注意力,俞编辑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在转过身来,开口打破一室的僵局:“这种天气,肯定没有人傻到冒着大雨跑回家,对吧,晚晚?”
“……”
向晚晚,“……没错。”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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