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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何这人出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
“喂!
喂!”
嫆嫃走到门口,冲着漆黑的外头大喊着。
正在灶下敷药的君越楼赶忙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应道:“什么事?”
嫆嫃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他不在身边,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有些害怕。
“我……我们今晚如何就寝?”
嫆嫃瞥了一眼那灶台,只有个屋顶,四周连挡风的墙壁都没有。
“你睡床,我睡这儿,”
风餐露宿他早已习惯了,只要能有个屋顶遮风挡雨,他便已满足了。
可是嫆嫃并不这样想,那灶台这般简陋,便是阿猫阿狗也住不得,何况是住人?他方才好歹是救了她,这屋子又是他的,她怎好自己睡床。
“你还是进来屋子里睡吧,”
嫆嫃低头小声说道,双手缠着荷粉色的衣绦。
既然嫆嫃都这样说了,君越楼也不客气,他直接便进了屋,丢给嫆嫃一句:“你睡床,”
而后便一个大字,直接躺在了桌子上,同时还不忘将那包子抓过来往嘴里送。
嫆嫃欲言又止,将门掩了,却不敢往床边去,毕竟她还从未与男子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个陌生人,她突然后悔起来,怎么会一个冲动就将人叫进来了呢?
“愣着做什么,到床上去!”
君越楼说话总是硬邦邦的,像是在命令。
嫆嫃听了他这话,竟鬼使神差地乖乖往床边挪了过去,一把扯过被子,几乎将自己的头都盖住了。
被子里全是君越楼残留的气息,如青草一般的,很是好闻,可是缩在被子里头实在闷得慌,不一会儿嫆嫃便悄悄探出头来。
此时原本房中微弱的烛光已经熄灭了,只有几缕月光洒进来,恰好照亮了桌子那头,嫆嫃能看见君越楼正撕着包子,往上一丢,而后用嘴稳稳接住,有节奏地咀嚼起来。
虽然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与一个陌生的人在一处,嫆嫃却也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
嫆嫃突然问道。
君越楼顿了一顿,侧头看着嫆嫃的方向,却只见一片漆黑,他又丢了一块包子在嘴里,漫不经心道:“君越楼。”
“你可以唤我嫆嫃,”
嫆嫃的嘴角漾起一抹害羞的笑意,小声说道。
君越楼翻了个身,只说道:“睡吧。”
他想着只要治好她的伤,再将人送回宫里去自己便不欠她什么了,至于她叫什么,与他何干呢?看小说,630boo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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