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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和胸口有一定的距离,亲眼所见和事实如何也有一点距离。
只是此时颜月心中天枰偏向被白子荀活生生打了一掌的白子谦,至于受伤位置到底在哪里,反倒成了不需要仔细研究的事情。
自那日起,白子荀就开始彻底消失在颜月的眼前,唔,也不能说彻底。
偶尔早上请安时,还是能遇见神色匆匆的白子荀。
只是不再像之前,两人熟络的可以自在谈笑,而是恪守着长幼规矩,行礼请安,便了了事。
对颜月来讲,或许曾经说过“不管有什么不能对其他人说的事情,就对我说吧”
的那个白子荀,还真的被她用笤帚给扫走了。
日子在颜月褪下厚厚的棉服,换上稍微轻薄些的衣服时,惊慌失措的飞奔离去。
而换上轻薄衣服有一点不好,就是,该塞枕头了!
塞枕头是门技术活,要是塞得不对,就显得胎位不正,或是胎儿过大还是过小,总之就是烦到不行。
好在,咳咳,某天早上起床时,把试图不轨的白子谦推推搡搡出门,转过身刚喘了口气,当着碧玉的面,枕头就“啪嗒”
掉在了地上。
唔,碧玉的脸瞬间就青紫青紫,变幻了半天,才算找到她的声音,颤抖着手,将枕头拾起,交在了不知该怎么做反应的颜月手里。
“奴婢,奴婢不会说。”
碧玉深吸了口气,也不晓得做了什么思想斗争,先飞快把门拴上。
再转过身,小心翼翼将枕头塞进了颜月的衣服里,又从旁边寻了针线,穿针引线,不过眨眼功夫,枕头就结结实实的给缝在了中衣上。
再寻了宽松的衣裳,给颜月罩上,看上去小腹不过小小挺起,还真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样。
“好了,等请安回来,奴婢,奴婢再想,再想办法。”
颜月看着碧玉变幻莫测,但显然是吓坏了的脸色,有点尴尬,嘴一张“白子谦”
那三个字才出口,碧玉惊得像炸毛的兔子,扭过头就去看门外。
发现没有动静,才捂着心口,连连拍了几下胸口。
“大少奶奶,奴婢明白。
绝对不会告诉大少爷的。
只是,只是,嗯,咱们再想法子。”
“啊,碧玉。”
颜月很想告诉碧玉这件事就是白子谦那厮搞出来的,可也不知怎地,见着碧玉惨白的神色,禁不住收了口,心里嘀咕,反正也装不了多久。
碧玉伺候着颜月梳洗干净,又觉得奇怪,低低问了句:“大少奶奶,既然你不是身孕,怎么,怎么癸水未至?”
“不晓得。”
颜月叹了口气,她现在有理由怀疑,是白子谦给她喝的补药有问题。
“嗯,奴婢晓得了。”
碧玉若有所思,“必定是身子有什么不适,但大少奶奶以为有了身孕。
可如今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啊,是吧。
碧玉啊,请安要迟了。”
颜月打破这个话题,催促着碧玉出发。
两人一路匆匆往前赶,而碧玉得知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后,神色间总是有些不对,恍恍惚惚的。
一直到了白夫人的正厅,遇见来迎接的郑绣,才算是惊醒过来。
说起来这个郑绣,真的超级顽强。
那次颜月晕倒后,郑绣被白夫人罚跪,但是受了处罚之后,抹干净泪水,一日两次在颜月院子门外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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