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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后,张翠山走向床上的娇女,此时这位女子衣衫已去了大半,犹在呜呜直叫,头发沁着汗水遮向眼眶,慌乱的眼神让人如此心动,由于被点了穴道此时竟半点都动弹不得。
浴后看美女,灯下看娇娘,此情此景可以入画,中了春毒的张翠山哪里忍得住?忙上前去将女子抱住,浑身颤抖但却一动不动,将床上的女子吓得说不出话来。
借着最后的理智,张翠山艰难的说道:“姑娘......我中的春毒已深......但我张翠山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不要乱叫......我解开你....穴道后......你.....立即......离......去.....”
说罢张翠山在女子身上一阵乱点,却是怎么也点不中解穴的位置,慢慢的张翠山迷失神智,变指为爪,一下将女子的衣服撕开,低下脑袋埋入柔软之中,嘴里喃喃道:“...对不起...”
或许是张翠山的无奈被女子感应到了,女子不再挣扎呜咽,双目紧闭,任张翠山撕烂她的衣裙,亲吻她的娇体,除了张翠山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外,她的情绪竟然没有丝毫波动,感受着张翠山在她身上的动作,听着张翠山的喘息声,她的脸上竟然乏起一阵潮红,她的呼吸也随着张翠山的节奏加强,嘴里塞的布团早就被张翠山叼走,直到张翠山一阵抖动的时候,她才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将灯光荡得乱舞。
..........................................................
次日清晨。
张翠山缓缓醒来,看向躺在身边的娇女,女子二十左右,此时她身上未作片褛,成熟的身体曲线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平坦小腹,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精致到绝美的程度;她的脸庞是那么的水润,一夜**形成的朵朵红晕尚未消退,她的脸型是那么的均匀,尖而不利;她双眼上的睫毛长长微微颤动,美丽中透出几分神韵;鼻梁既高挺又小巧,与整个脸部融合的恰到好处;乌黑的秀发四散,如同下凡的仙女一样不容亵渎......
张翠山看得痴迷,如同昨夜中了春毒一般蠢蠢欲动,但女子下面的朵朵红梅让张翠山惊醒,正是这样一个女子昨夜解了自己的春毒,让他活了下来。
女子早已醒来,知道张翠山正在观察她的胴体,但张翠山久久没有动作,闭眼轻声道:“你别看了。”
声音如细风朝阳,柔和温暖。
张翠山反应过来,忙解了女子穴道,女子放松了身体后忙伸手拉过锦被遮住羞体,由于动作太大拉动“伤口”
,不由皱起了眉头。
张翠山正在寻找衣裤,但由于昨夜迷失心智,两人衣裳都已化作布条,他只好将自己包袱内的两套衣服拿出来,两人背对背迅速穿上。
穿好后,两人并肩坐于床沿,好久以后,张翠山开口道:“我叫张翠山,是武当派弟子,你叫什么?”
少女有点羞涩,回答道:“我叫薛绿竹。”
便没了下文。
张翠山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白言,想起偷听到的白言所说的话,便又问道:“你是来杀苍松子的?”
薛绿竹想想,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便点头道:“嗯,我来杀他却遇到了他的弟子,然后就被抓了,他骗我说他叫周子旺,也是来杀苍松子的,所以我才把实情告诉他,没想到......没想到......”
周子旺?好像便是周芷若的老爹,难道白言就是周子旺?那薛绿竹不就是周芷若的母亲?张翠山想了一圈后,感觉有了一点头绪。
张翠山忙问道:“是不是你答应他,若是他杀了苍松子便嫁给他?”
薛绿竹一脸惊讶的望着张翠山,摇摇头:“我没有说啊,但是......但是......”
随即一咬牙道:“如果你也喜欢我的容貌,你能杀了苍松子,我就......我就嫁给你......”
说着羞涩的低下脑袋,看来她也明白自己容貌对男人的吸引力。
好嘛,这下倒能说得通了,在原本的剧情里应该是薛绿竹被周子旺强迫发生了关系,随后周子旺杀了苍松子,薛绿竹感激周子旺,两人便有了周芷若,可惜化名白言的周子旺不小心被自己一脚踩死了,他未来的女人也和自己发生关系,如此说来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可能出现周芷若了?
无忌啊无忌,你老爹我可是又给你扫除了不少麻烦啊!
至于周子旺?张翠山好像记得他是明教的人,还率领义军造过反杀过鞑子,说起来也算一个英雄。
可惜这小子被自己看到了不好的一面,死不瞑目啊!
对于薛绿竹,张翠山倒是挺敬佩的,武功平平竟然敢跑到人家地盘上来杀人家头头,倒是有点胆量。
而且薛绿竹容貌艳丽,切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
,而苍松子又是张翠山心里决定了的必杀之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张翠山都会除掉苍松子。
张翠山于是坚定的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杀掉苍松子。”
薛绿竹会错意,点头“嗯”
了一声。
张翠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也不好解释,毕竟自己夺取了人家的清白之身,这个责任是必须要负的,只是感觉有点对不起胡青羊。
胡青羊对张翠山情深义重,张翠山对胡青羊也是发自心底的喜欢,自然也不会抛弃她,只是二女一夫,她难免心里不畅快......此时张翠山终于发现早恋的坏处,但张翠山不是原来那个张翠山,既然对二人都有好感,自然是两个一并娶了,这种想法来得毫不突然。
这个时候不便提起此事,准备带薛绿竹离开这里,转过头来看到薛绿竹面红耳赤的样子,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张翠山立马想起昨晚的涟漪,心中感叹道前世的自己从头宅到尾,活得二十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一下,穿越过来不仅早恋了,而且十五岁就占了人家身子,而且两者还不是一个人,这一切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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