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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针毡并非坐垫,而是一块不大的木板,上面密密麻麻地镶嵌着金色的铜钉,因为没有血迹,黄澄澄的倒显得有些精致。
小黄门捧着进了殿,弯腰在地上放好,扶清簌下了地。
太子撩开挡在她额前的发,低头捕捉她的神情。
看着微微颤抖的人儿,他说话的声音柔柔的仿若安慰:“来,自己抬脚,慢慢站上去,不要着急。
你不是喜欢踩在尖东西上面么?多流点血,本宫就多厌恶你一分,你就可以早一日被抬着出去了。”
足尖轻触到尖锐的铜钉之上,初时瑟缩了一下,心一横终于踏了上去,却狠不下心踏上另外一只脚。
太子等得不耐烦,伸手托起她的腰肢,令她不得不完全站在了铜钉上。
麻痒的触感突然变成锥心的刺痛,一瞬间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双手紧紧环抱住对方的脖颈,好抬高自己使得疼痛减轻一些。
太子被她紧紧贴着,不得不感受到对方的柔软,厌恶中平添了几分异样的触觉。
柔软的鬓发顶着他的下颌,他晃了晃脑袋,痒痒的不太舒服。
“放手。”
太子故意撤了扶在她腰上的力,只觉脖颈上受的力又加大了许多。
只是她身材瘦弱,就算这样抱着也没多大分量。
“我错了,殿下。”
脸颊轻蹭着他的胸膛,话音也带着哭腔,“奴婢知道错了。”
太子晃了晃身子,感觉到身上的人贴得更紧了。
他无可奈何,只能将人移到桌案前:“下来。”
直到感觉到身后坚实的桌台,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太子掸了掸被她抓皱的衣裳,吩咐拿钉板来的小黄门:“取盥洗的物什来。
这个先带下去,随时给本宫预备着。”
太子低头仔细盥洗了双手,又细细拭干净了才复转过身来。
清簌一动也不敢动,见他向自己转过脑袋,忍不住将双足缩了缩。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流血,足底只是有些发麻,不及胸膛里的心跳得厉害。
太子似笑非笑地端详着她:“早知道求饶,也不必受这皮肉之苦。
何必呢?”
语罢掀起她的裙摆,将一只裤腿拎起来。
清簌打了个激灵,颤抖着向后缩:“殿下,奴婢听话,奴婢再不敢了。”
“是么?”
太子带着笑意,伸手拂向她绯红的面颊,“你再往后退一步,本宫的笔洗又要打碎一个了。”
她想起昨夜自己刚说完不想留下,一个笔洗就摔碎在自己面前,紧接着是一句怒喝:“想走?从这上面踩过去,本宫就让你走!”
她本来以为是一线希望,直到后来才明白,他说的“走”
和自己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
回头瞅见桌上的笔洗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还是慌忙缩回手,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太子点了点她眼角还未拭去的泪痕,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声音却温和了许多,“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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