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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幼儿园入学考试5（第3页）

王月月没站稳，退了两步摔倒了，手掌擦到了地上，流出了丝丝红血。

王玫一看，心头一惊，连忙将王月月拉起来检查，手破了，明天可怎么弹钢琴啊。

“月月，月月，对不起，妈妈就是太生气了，妈妈不该推你，给我看看，严不严重啊，这可怎么办啊......”

王玫看着王月月照旧一声不吭的样子，仿佛破的不是她的手，终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惨啊......”

王月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擦破了的小手空中舞动了几下示意给王玫看，她没事，不痛。

王玫坐在地上抱着王月月哭泣。

房子是老旧小区的，朝向不好，傍晚的夕阳透过昏黄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破碎的光晕装满了拥挤杂乱的屋子，伴随着回荡的哭泣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绝望。

王月月拍了拍王玫的背，无声安慰。

她看着在光晕中飞舞的尘土，想象着它们自由转圈，即使最终是要落地的，但一生过得格外圆满。

妈妈，你不要哭，我可以的。

她伸出双手在空中弹奏，练习无数遍的曲子早已铭记在心。

尘土仿佛听到了琴声，转得越发起劲。

绝望被一丝丝打碎，揉进了光晕里，随着落地的尘土一起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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