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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间是略显急躁的回音,而男人面上愈发纠缠的眉梢也着实是叫人忧心了几分。
“怎么了?”
“子轩又不见了,”
或是责罪、或是不安,“老狐狸要开家庭会议。”
忽然攀上的温暖掌心里依旧是男人熟悉的气息,流火眯起眼,几分暖意便是这样被深深拥在怀里。
“别担心,我能应付。”
是承诺下的字字句句,叫人安心的分分秒秒。
“我知道。”
满脸笑意下,是一张甜美得叫人心碎的面儿。
而她便也就这样站着,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那处渐行渐远中再也寻不到他的影子。
流火低下头,却是没有缘由的心慌意乱起来。
而另一边,安家满堂是叫人窒息的肃穆氛围。
面色铁青的老者就这样端坐在厅堂中央,眼神里是叫人战栗的煞气。
“你来了。”
男人点点头,不动声色。
“听说子轩这几日都是住在你那里?”
或是质问的语气里几分是愠怒。
“是。”
“那你可否告诉我,这一次她又是怎么不见的。”
愈渐提高的音调下几分是掩饰不住的颤抖,而那处早已苍茫的面上亦自是因着愠意的纹路纠缠。
只是尚未来得及接话,便被那浓妆艳抹下的一处抢了话柄。
“还能有为什么呀,我们家子轩不喜欢那个流火老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君轩又是同那个贱*人走的近,子轩当然是看着心里不舒服了。”
话语间是八分挑衅、二分乐祸,安君轩抬起眼,遇见的恰是那一处得逞的讪讪笑颜。
只是这安老爷子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前这番针锋相对里,即便是他再老眼昏花,也能听得其中几分蹊跷在。
“行了,”
摆手间是隐约几分燥怒,“这没你的事,在一边听着就好。”
语调里是那粉饰下心生嫉恨的面,却仅是那样一秒的时间便又佯装起先前的客套些些。
见是那处终是停了作响,安君轩方才是抬起头,开口间是毫不掩饰的漠然,
“子轩的事我自会负责,不用你管。”
是积累成怒的顿然,一方垂老下是不容抗拒的肃威,
“你最好能付得起这个责,否则别说是你,你那个流火我自然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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