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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打算捂多久啊?”
柳衿轻轻开口,感觉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回声。
“他们……”
木头戎眉心团作一团,显出几分不悦来:“还在说呢。”
“那你……你能不能轻点,捂得很疼的!”
柳衿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动不了了,被木头戎的两只手死死控着,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种痛就叫做:你以为你在捂别人的耳朵,其实你在搓人家的脑袋!
“嗡嗡嗡”
几下下来,柳衿的脸倒是不红了,但是头却晕得厉害,耳朵像是被两股巨力蹂躏了一番,又疼又热乎。
“哦哦!”
木头戎听柳衿这么一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慌忙收起了些力道,小心地询问柳衿:“这样可以吗?”
“噗……不,不行,好,好痒!”
柳衿一边说一快速将脑袋抽了出来,忙抬起手揉耳朵,“呼……”
大大地松了口气,可算是脱离“魔爪”
了。
木头戎低头看着柳衿的反应,注视着她那小巧的脑袋挣脱开后如同解脱般地晃着,神色很是尴尬。
“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
柳衿腾出一只揉耳朵的手抬到头顶上方挥了挥,“没事,本公主不跟你计较。”
柳衿面上大大咧咧的毫无波澜,其实刚才被捂住耳朵的瞬间还是有些被触动。
这个木头傻傻的动作看起来很可笑,实则发自心底的做法却还是让她不由感动。
不过这些话,她自然是绝对不可能说给木头戎听的,就算她说出来了,那木头也不见得听得懂。
两人各怀心思间,中央台子上传出来的哒哒哒的脚步声已经完全听不见,没一会便听“啪嗒”
一声,台上的烛火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火焰烈烈腾起的炉子。
酒坛被架在小炉子上,火苗窜起老高全部汇在坛子底上,火苗燃烧的声音才发出来没多久,坛子里的酒已经沸了,汩汩地冒着泡。
这些变化只是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声音也是只在台子上飘了飘,因为太小声台下的客人完全听不到。
他们只是享受着鼻尖越发浓郁的酒香和青纱帐后女人拿着蒲扇一下一下扇风的曼妙动作。
仅仅是这两样,就足以让台下绝大多数的人为之痴迷了。
“这是煮酒呢还是温酒呢?”
柳衿有些有些兴致缺缺。
“不知道。”
木头戎立刻就回了柳衿。
“咦,你怎么还站在我身后呢?不累么?”
柳衿这才发现木头戎竟是一直站在她背后呢,不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瞧不要紧,竟是发现木头戎不仅是一直站着,而且两只手还一直抬在半空里,做着随时要捂上她耳朵的姿势。
天啊!
柳衿一惊,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小手捂向耳朵,微微脸红地嗔道:“不用你了,我自己就行,你还不回你座位上坐下!”
“哦。”
木头戎应下,目光有些呆,可还是听话地收回了手,按照柳衿的吩咐走回了他的位置上。
柳衿收回手拍了拍脸,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看中央台子,可她的心思却不能集中了,总觉得脸热、耳朵也热,难受死了。
“真香啊,美人的体香混合着香神醉的酒香,果然称得上是‘香神醉’!”
有人突然一拍掌,大声赞叹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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