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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中秋节因为这件事,让苏写意不得不记忆犹新。
虽然有了这个插曲,但日子其实还是正常的过,并没有任何不同。
九月底,安和每月的非正式股东会议上,黎鹤轩作为新股东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了众人视野。
虽然此前已经传的风风雨雨不是什么秘密了,但一锤定音和道听途说总是不同。
黎鹤轩也在同一天走马上任,出任安和房地产营销部副总。
看起来似乎位高权重起点很高,其实这个部门被王建柏一家独大,苏宏光把人安排到这里绝对没安好心。
苏写意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黄毛有事没事会碎嘴说一些,黎鹤轩平时她不问他是不会主动提的,两人对于安和有种别具一格的默契。
过完十一黄金周,苏写意的第二家分店正式开始营业,门面就是当时苏婧带人砸店闹事时大伯赔偿的那间,位置不错,面积够大,生意怎么样还不好判断,不过公司倒是已经开始着手注册。
苏写意变得忙碌起来,写字楼要装修,要招人,要做策划,人一忙时间就过得快,等接到法院传票时,已经十一月了,深秋初冬,苏写意亲妈的忌日就到两天后。
传票原本是送到之前的那间公寓的,负责送这个的小哥找不到人才打的电话,然后苏写意就特意开车过去取了。
开庭时间在下个月初,苏写意并不放在心上,打电话告诉了赵律师一声就该干嘛干嘛了。
她近来过得挺清静的,亲戚都得罪遍了,也没人整天在她耳边叨逼叨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夏翎倒是换号打过电话,白莲花做的尽职尽责,不过在苏写意连续不断‘喂’一声立即拉黑后,也不再试图立牌坊了。
回到家黎鹤轩已经回来,他正在阳台搭衣服。
现在还不到下午四点,苏写意从后面拍他一下,“又早退啊?”
“留下也没什么事,”
把最后一件衣服搭好,按下升降开关,晾衣架徐徐升起。
回身和她交换了个吻,“今天回来挺早。”
“找的经理太能干,我就回来啦。”
苏写意跟着他往卧室走,“对了,刚刚收到法院传单了。”
说着把沙发上的包包拿过来拉开拉链掏出信封。
黎鹤轩接过看了眼日期,不感兴趣的扔到一旁。
苏写意挨着他坐下,“要不我做东请王伯伯吃个饭?”
他自进入安和后就被人有意无意的排挤了,平时到公司在办公室里除了发呆就是看看以往的文件资料,说是上班比那些管后勤的还要闲,别人虽然敬着,却是被当做不是生产的米虫似的敬。
黎鹤轩揉揉她的脑袋,“不用,我心里有数。”
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见他这样,苏写意也不好再啰嗦,毕竟是男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何况王建柏虽然不是善茬,但自家亲爱的貌似也不是吃素的。
到了苏写意老妈忌日这天,黎鹤轩跟她一起到了墓园祭奠。
苏写意妈妈去世十好几年了,往年苏宏文活着时苏家人也不是年年都到的,现在闹崩了,更不用指望苏家亲戚过来。
毕竟不用大祭,又赶上下雨,举着伞烧了些纸钱,奉上祭品鲜花,把身边的男人介绍给老妈知道,就打道返回了。
苏写意对老妈印象不深,年年祭拜,说伤心不见得,但还是有点影响心情,回去路上就坐在副驾上没说话。
车子开上高架桥时,后面的一辆小货车突然加速冲了过来,黎鹤轩神色一凛,来不及提醒未婚妻就握紧方向盘打了个旋硬生生把车轮划出了个s型。
后面跟车的陈威几人都被这番变故惊了一跳,高速上偶尔超车并不新鲜,那辆小货车也没有可疑的地方,谁能想到对方会突然来这一出呢?
好在黎鹤轩眼神犀利反应快车技好,大概连货车司机都没想到他能把车开车这种高难度漂移,想要跟着转换方向时,货车跟数百万的跑车当然没法儿比,想漂也漂不起来,任他方向盘打的再快,刚才的车速这时反而成了催命符,车头直接撞上了高架桥外侧的围栏,竟然就这么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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