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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坐着火车赶往京城的雷百岁是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她被捆在那个小村子里的时候藏文滨师徒也遇上了麻烦。
当马年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雷百岁也是惊了,说实话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他们这一走可能会出事儿。
可让雷百岁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搞出事儿的,不是马年,竟然是藏文滨。
雷百岁当时问了马年好几遍,搞得马年都要发火了,不过想到之前雷百岁之前骂他的话才勉强忍了下来。
马年也不敢跟‘地府’的其他人说这事儿,一个‘黑无常’竟然着了一个小鬼的道,若是被‘地府’的‘判官’知道了,他师父藏文滨恐怕就呆不了了,光是同行的嘲笑他也受不了。
马年的想法很简单,他已经拖累了师父很多,不能连师父最喜欢的‘黑无常’一职也给弄丢,他也不能再给师父脸上抹黑了,可他认识的道人又不多,也不敢跟他们说,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来找雷百岁。
他们是坐汽车往京城走的,带着个小鬼,寻思着汽车怎么也比火车上人少,为了掩人耳目,便选了个这么一种交通工具。
可刚走到京郊的时候,异变陡升,藏文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要下车,马年怎么拦都拦不下,无奈只能跟着一起下车。
那个时候马年还不知道他师父已经有问题了呢,只当师父预见了什么危险。
不过,藏文滨也确实是预见了危险,所以下意识得往人少的地方去。
中途下了车之后,两个人就来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往哪儿走。
就是这个时间节点上,藏文滨发了狂,打伤了马年之后就跑了,什么也没拿,只拿着那个装着小鬼的陶罐。
马年天资聪颖,一眼就看出藏文滨的狂躁是跟那陶罐有关,简言之,就是藏文滨可能被小鬼算计,着了它的道。
带着不敢置信和震惊,雷百岁坐上了火车,很快就找到了在京郊一家小旅馆里窝着的马年。
他哪也不敢去,白天黑夜的跑出去找藏文滨,还时常关注着新闻,生怕在哪儿看到他师父上了社会版的新闻。
雷百岁到了之后,直接喊了马年来到了藏文滨失踪的地方,这地方马年找了一天一夜了,旁边的地方也都找了,可就是找不到他师父的踪迹。
“我知道你找过这些地方了,不过,你开天眼了吗?”
“...问这干嘛?开天眼可是很费神的!
我虽说是能开,可也不能一直开啊。
唉...我道行太低,昨天只开了一刻钟,便...便虚得跟什么连路都走不稳了...唉...我...”
马年现在满心的后悔,早知道就好好的跟着师父修炼了,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雷百岁看马年的神色也知道他这是在后悔,可她没空去安慰这失意少年,找到藏文滨才是最重要的。
想着马年那可怜的天眼,雷百岁打开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基本从来没有打过的电话。
几声忙音过后,一个男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喂,您好,我是皇日曦的经纪人,日曦他现在正在忙着拍戏,不方便接电话,您有什么事儿可以跟我说。”
“不管皇日曦在干什么,请让他立马接电话,你告诉他,是雷百岁找他,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雷百岁说得强硬,想着早前他让皇日曦签下的合约,也该是让这家伙出来溜溜了。
那边自称经纪人的男人一听雷百岁这话,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觉得这女的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可听到雷百岁这个嚣张的语气又有点儿不确定...万一她真的是什么得罪不得的角色怎么办?权衡再三,他还是把电话交给了正在补妆的皇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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