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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这些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管这么多干嘛。
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这又不关咱们的事,人家门当户对,爱嫁嫁,不嫁拉倒!”
马列点头道:“可不就是,不过我倒觉得江宜欣根本不喜欢阿勇的啦,你看她一整晚甚至宁愿和我合唱,也没怎么理阿勇,完全是应酬的感觉!”
我嘿地一笑,没想到这小子的感觉居然也跟我一样。
不由笑道:“你又知道?”
马列嘿嘿一笑,道:“别的不敢说,女人心我还是抓得住的!”
“无所谓啦,什么富豪之女,什么美女上司,根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现在一点兴趣也没有。”
说着我把只吸了几口的半截烟蒂扑的一声弹向半空,划出一道暗亮的光线轨迹,准确无误地落入路边的垃圾箱内。
马列摇头,鄙视地说:“雕虫小技,又来卖弄!”
一天就这么滑过,当午夜电台dj那柔美的声音从案头那用了近十年的破收音机中轻轻柔柔地传来。
我有些发困的清醒,这是一种非常难熬的感觉,精神极度疲乏,但却睡意全无。
我躺在阿彪为我在望月城项楼安置的一间临时客房内,夜不能寐。
一轮弯月斜照入窗,把没开灯的房间衬得有些灵异斑白。
梳理着一整晚的复杂思绪,我有点发晕。
其实终场分手时,我已经挽留她了,但徐优妮只是轻笑了笑,推开我的手,自己叫了车和jojo上去就说的再见。
这女子显然并不是我原先想的是那种任君采摘的女子,而且整晚上的言语表现也不像似钱凯叫来试探我的。
因为她和我聊的话题,从来没有任何的逾越,甚至连我的从前也没打听过一句,永远是一付很用心倾听并任你发挥的感觉。
我回忆了今天的每一个细节,结论就是徐优妮只是一个普通的白领丽人,骨媚风情但绝对保有底线那种。
唉,比起这个,我要担心的事更多,也不知道段剑锋注意到我没有,虽然他一出现,我就赶紧把身子隐于众人身后,相信以我和段剑锋的熟络程度他应该没注意到我,但救阿勇时我冲上前了点,不知道他留心到没有,如果被他看见我在场,就算钱凯可以理解我去凤凰台的原因,但如果我相助阿勇的事再被他知道,解释起来总有是点麻烦。
我是不是太紧张了?除了施少强,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是个警察!
似乎我现在该有的心态是要完全忘记自己卧底的身份。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钱凯的手下!”
心中这样默念着,我沉沉睡去。
远航货船的汽笛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天际的朝霞把鱼肚白的天空衬映的有些异样的美。
我起身冲了个冷水澡,只有冷水的刺激才能唤醒我还有些疲乏的肌体。
正站在窗台擦拭着头发时,阿彪的电话来了。
“腾先生,施工队伍来了!”
我愣了一下,方想起今天保安公司要来安装布线,加强各方面的监控。
我问道:“手续都办好了吗?”
阿彪嘿的一笑,说我办事,你放心,公安那边我也有熟人,再说咱们又不是要买枪买弹,只是安装监控设施,报批手续是比较简单的。
我嗯了一声说我马上下来。
心中嘿地一笑,想到就算你搞不定,我跟施少强说一声这手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正在卸货的黄德一眼就看见了我,唉哟叫了一声,道:“我说文俊,混得不错哦,一段日子没见,居然当经理了!”
黄德是我在嘉怡的时候就认识的,保安公司的一名销售负责人,吃过几次饭,算是旧识,这次进货的事,就是我叫阿彪联系他的。
我笑了笑,道:“这不瞎混饭。”
黄德一边招呼工人卸货,一边笑说着以后可要多多关照!
我一乐,说这也得你们货优价低才行呀,我也这是替别人打工,要出什么质量问题我可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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