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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这小身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得背着你走,这就是绑了你三天的报应么?真他大爷的了。
动手的明明是大雄和云韵好不好啊?怎么就报应到了我身上。
我背着小伊子,云韵在一旁扶着,三个人又回到了我家,我妈一看我又背回了个不醒人事的,
彻底无语,抓紧喂水喂粥。
好不容易整醒了,这小子叫了一声,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幸好我躲得快,闪开了。
不过他那力道也确实是小的可怜,一看就知道是饿的。
云韵站在一旁一把就把小伊子推倒在炕上,喊道:“你干什么?宁哥哥好心把你救了回来,你还打他,有没有良心啊?绑你的是我和雄哥哥,你要打,来打我!”
小伊子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一头冲到了院子里,抓起大肉包子,左右开弓,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几口下去,噎在那里,两眼一翻,差点摔倒。
尼玛,可吓死我了,我抓紧把他按到水龙头下一顿狂灌,好歹算是把那肉包子给他顺了下去,缓过了这口气,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算一算我们离开医馆足有两天,小伊子就饿成了这德行。
习武的人饭量大,饿的快,两天不吃饭,肯定没力气,这我能理解。
可这也不能都怪我啊!
往好里说,你别跟那椅子较劲,光挣断绳子,虽然没剩啥吃的,可是有茶水,能混个水饱不是?
往差里说,你少跟那椅子较劲,节省点体力,干等着我们回来,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由小伊子,我认知了一件事,这世界上的人多种多样,死钻牛角尖,头撞南墙也不回头的人大把,小伊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等小伊子吃完了饭,我丢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小伊子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拿起衣服跑进了屋里。
他那身衣服上都是灰土,根本没法穿了。
我和云韵躲在院子里窃窃偷笑,云韵此时也脱下了她那身黑色的少数民族服饰,穿上了一身我妈妈临时给她缝制的花布小衫,跟个乡下小姑娘一样,水灵灵的,只是她腰间一直没离开的那串小骷髅头实在有伤美感。
大门外适时响起了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大雄脖子上绑着绷带,胳膊上打着石膏,吊着个膀子走进了我家的小院。
我一皱眉,这家伙不是去医院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雄哥哥!
你回来了。”
云韵脆生生的喊了一嗓子,蹦跳着跑过去,拉住了大雄的胳膊。
一起经历过冒险是友谊的最好促进剂,云韵在现在的大雄面前,就好像一个小妹妹在自己亲哥哥面前一样。
大雄兴奋的摸了一下云韵的脑袋,没等我说话,对着我身边喊道:“憋死我了,你们是不知道啊!
雄爷我在医院里跟人谈起哥的英雄事迹,还真被你瓜娃子猜到了,那些人愣是不信,说我小孩就会吹牛,我靠,雄爷吹牛的时候他们说哥撒谎,雄哥说真事的时候,他们又说哥吹牛,哥实在受不了了,我这有一肚子的话要找人说啊!
再在那医院里呆着,我就得憋死了。”
这货话还没说完,看到小伊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用疑惑似的眼神看着他,大雄的眼睛当场就直了。
小伊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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