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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轩忽地回过头,满目怜爱地望着一边受了惊的流火,不失歉意地说道。
而这一边,流火心里除了些许个委屈,更多的却是困惑不安。
本是毫无关系的两人,却不知为何到了他人的家宴,而又不知为何地遭人嫉恨,这一系列事件都叫人有些不知所云之感。
“我说,”
半饷,流火终于是开了口,言语间不由透露出几分疑惑不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君轩依旧是那带着歉意的面,却是不急于朝那人儿解释,只是拽着那处玉手,直直地向前走去。
而这一边,流火便也只好一路顺着,直到遇见一张如雕刻般严肃的面来。
“这是流火吧。”
低沉的音调,虽是慈爱,却叫人心生敬畏,“我是君轩的父亲。”
“伯……伯父好。”
流火唯唯诺诺地应着,心如鹿撞。
“忽然叫你来,怕是有些不习惯吧。”
男人说着回过头,一边挥手招呼身后人上前来,“君轩从一回来就开始念叨你,便是想着刚好是家宴,就请你来了。”
流火转过身,身边人眯起的眼中或是欢愉或是不安,“爸,坐下吧。”
莫大庭院中央摆设别致的烧烤厨具,身穿白袍的厨师们一排而立。
四顾周围,流火忽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怎么,不喜欢?”
安君轩轻拉起身边,反身坐下。
流火摇摇头,有些僵直地坐下,却是不经意掠过另一处的鄙夷眼神。
“流火怕是对这样的家宴没什么经验吧。”
对眼的妖艳此刻却是灼眼的腻味,流火低下头,不愿应接。
倒是身边人不满地皱起眉,眼神里亦透出些极为不满的情绪来。
流火是忽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直到未央一席电话打破了这有些拘束的宁静方才如解脱般一路小跑着去往不远处凉亭间。
“我说流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未央的语气与其说是怪责,倒不如说是九分疑惑加一分兴奋得调子。
“你问我我问谁啊?”
流火嘟哝着,满腹是抱怨和委屈,“莫名其妙地被人劫上车,现在又在个极度不友善的家宴,要知道我和他至多至多才认识两天而已。”
“你确定只是两天?看他对你那个态度,实在也是过分的胸有成竹了。”
“我……”
而话音未落,只听得身旁一阵脚步,俊俏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略微不满的情绪。
流火便是顾不得那处未央絮絮叨叨地抱怨,忙不慌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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