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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寒星真气的指引,我数次贴着墙壁心惊肉跳地躲过差点将我砍成两爿的银剑,一咬牙下了狠心,从墙上取下一幅看似价值不菲的画来,挡在身前抵挡坎佩特的杀招。
“嘿!
小子真有眼光啊!
什么画不挑,偏偏挑中了我们总统领大人送来的赝品。”
坎佩特嘲笑着一剑当胸刺来。
却听叶灵剑在后面恍然大悟道:“我说你们总统领怎么如此大方,原来是赝品啊!
嘿,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小子,那幅画不值钱,你换左边的那幅噶贝烈的心之伤,价值三百万呢!
那是我从拍卖会上亲自收购的真迹,他要是敢刺坏的话,我看他拿什么赔给我!”
毫不理会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胡侃,我运劲于画,让画框连带画纸瞬间变得坚硬胜铁。
“噗”
的一声,银剑从画中央刺了过来,趁银剑无法似刚才如鬼魅般灵动划移的空隙,我伸嘴狠狠地用牙齿咬住了剑尖。
顿时一股寒冽的冻气直冲脑门,冷得我眉心欲裂,忙吸了口气运功抵御,体内的真气也终于再次抓住机会疯狂地顺着牙齿涌了出去。
银剑又是猛的一抖,抖得我牙根酸麻差点没松了口,而双手则飞快地扔下画框,迎上坎佩特迎面击来的一拳。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股炽烈之极的火劲冲破了我的护体真气,猛的顺着双臂狂灌进来,我哼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口一松,背就已经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胸口一阵热辣的剧痛,好像肺部被灌进了烧熔的铁汁一般烫得我喉咙里呲啦啦直冒热气。
妈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功夫?!
剑上带着冰寒无比的冻气,而与此同时拳头上却是截然相反的炽烈火劲!
当我运气调息的同时,坎佩特也是一脸的煞白,僵硬地直挺着身子狠狠瞪着我,嘴里突然冒出一股森然的白气。
“小子,好身手……”
他说着说着,回头看了看叶灵剑,苦笑一声说:“看来我是弄错了,拉奇特手下怕是没有如此年轻的高手啊……”
我驱散了胸口的火劲,听他这话,松了口气。
“我怀疑他是拉奇特的师弟,听说艾非拉斯那个老变态最近又新收了个徒弟,准备培养出来接替罗特走后的空缺,我看八成就是他了……”
我忍不住猛的咳嗽起来,沙哑着嗓子骂道:“你才是那个杂种的师弟!”
“杂种?”
坎佩特回过头来惊异地看了我一眼:“你说拉奇特是杂种?”
叶灵剑再次苦笑:“我早说过他不是拉奇特的人了,你们偏偏不信,这下信了吧!
天底下哪有师弟骂师兄是杂种的。”
坎佩特皱眉瞪着我:“那你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不会真想上厕所吧!
打了这么半天,我也没见你尿出来啊!”
我对他怒目而视,又俯身捡起那幅画重新挂回墙上,嘴里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三岁小孩,随地大小便吗?”
“哦?那真是对不起了。”
他冲我略带歉意地鞠了一躬,在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挂满了笑意:“我就说嘛!
连把剑都不带,怎么都不可能是刺客啊!
不过最近被拉奇特那只母狗刺激的有点神经过敏,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我心里不住大骂,却只能压下火气,僵硬地冲他点点头,扭头问叶灵剑:“对不起,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叶灵剑指了指旁边一道门廊对我说:“走廊尽头左拐就是。
对了,你上之前最好先问问有没有人。”
道了声谢,我转身朝门廊走去,留下他们二人在那里斗嘴。
“坎佩特,这幅赝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故意刺破它,是不是打算送幅真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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