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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瞪着听筒,简直不敢相信郝彬居然就这么挂了他的电话,靠!
耗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个,刚才那个骚进骨子里的声音,是池莫谦?”
飞鹰点点头,特别郑重其事:“对,如假包换!”
神功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情况不妙呀,黑风不会犯错误吧?”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李其一看神功的表情就气得头顶冒烟,这哪里是在担心郝彬犯错误,这是在等着八卦呢,这群没良心的禽兽!
还是哑巴比较厚道,淡淡的冒了一句:“你们想看黑风的笑话,哼,小心挨操!”
李其听的心火直冒,他相信郝彬不会乱来,也相信郝彬绝对有那份定力,但是他不相信池莫谦呀,那人一看就是风流场上的老手,郝彬就算再怎么不动如山,备不住那妖精使手段呀!
李其抱着座机噼里啪啦按了一个号码出去,不一会儿,听筒响起了旅长贺铭轩的声音,李其对着话筒就是一通瞎掰:“贺叔,王俊翔那小子进局子了,我要去捞人,跟你告个假,你知道他爸去年派到新疆去了,她妈也跟着去了,家里就一个老太太管不住他,我不去就没人管他了!”
贺旅长那也是修炼出来的人精,什么样的忽悠没见过?当时就毫不留情的点破:“你小子又要给老子整幺蛾子了是不是?小子,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给老子在基地好好呆着,敢跑出去我就替李家清理门户!”
李其当时就蔫儿了:“贺叔,真是的,我敢忽悠你吗?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给俊翔奶奶打电话,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呀,反正我要出去一趟,大不了你把我踢出预备队呗,我还不想呆了呢,只是你恐怕就不好跟我家老爷子交代了吧?你看我多替你着想!
或者,你直接跟安城区的局长拨个电话过去?”
贺铭轩气得差点就摔了电话:“去吧去吧,天亮之前给老子滚回来,耽误了训练我亲自来收拾你!”
“得令贺大校!”
李其扔了电话,转身把手伸向耗子:“手机,车钥匙!”
耗子傻愣愣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和钥匙放在李其的掌心:“一号是黑风的号码!”
末了有追问一句:“贺大校是咱旅长?”
李其切了一声,一阵风似的回了宿舍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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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这个李其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飞鹰伸个懒腰:“有他跑腿咱们就去歇着吧,明天还得继续赶驴呢!”
嗤夜的洗手间里,郝彬把抱着马桶亲热的池莫谦拽起来,提着按到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就是一通乱冲,毫不怜香惜玉!
洗了一个冷水头,池莫谦的酒意去了大半,模样也狼狈不堪,趴在洗手台上缓了半天才从镜子前抬起头。
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衬衣松松垮垮的,一大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就更别说那满身的吻痕了。
池莫谦从镜子里看见郝彬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看着他,于是赶紧把衣服拉好,那样子带了几分局促和尴尬,一点也不像报纸上那个新晋的地产大亨。
“让你见笑了!”
池莫谦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含笑,他可能想尽力表现的正常一点,但是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正常不了,酒精还在侵蚀着他的意志,他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却让人止不住的心生怜悯!
郝彬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也许是当兵当久了,他随时随地都异常冷静,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池莫谦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极淡,就连眸中的探究和审视都是淡淡的,却又不是看陌生人那种淡漠,但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虚气短!
池莫谦整理好衣服,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抓了几把才转向郝彬,扯唇干涩的笑了一下:“咱们走吧,我想回酒店了!”
“那我送你!”
“不用,我叫人来接,今天真是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郝彬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是人都会有烦心事,我能理解,你……”
郝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再说这种男男之间的事他是真不懂,于是就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你也别太难过,这个,肖总应该有苦衷,你们好好沟通沟通,这样买醉太伤身了!”
其就终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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