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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信按响了公寓门铃,不消几秒,“咔哒”
一声,有人推开。
甄美好抿了抿唇,从里面探出头,甘信一步抢门入内,蹲身,抱住她两条小腿,把她像扛货物似的抡到肩膀上。
甄美好被吓到,反应过来,人已经大头朝下,脑袋充血了!
“甘信!
你——别这样!”
甘信哪听的进去,用力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昨天晚上走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见我傻瓜似的闯你姐的婚礼,你很幸灾乐祸是不是?”
他把她放在凉凉的流理台上,开始发狂似的脱她的衣服,甄美好惊惶,撅了撅嘴,抱着手臂解释:“我看你睡的香,不想打扰你……再说,我的婚礼我始终该去一趟的……”
甘信气极了,你的婚礼?!
夸张地瞪着眼:“还敢提!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这个荒唐的婚礼了吗!”
扯开她手臂,将她白色上衣胡乱从头上扯了下去,扔到身后的床上,“甄美好!
你再给我玩失踪,我就……”
垂头一看,女人雪白胸.脯上还留着昨夜欢.爱过的痕迹,脸上也是满满的羞意,甘信眼神忽而迷蒙起来,嗓子有点痒,便咽了咽喉咙,拉她下来,甄美好以为他气消了,放下防备,想对早晨的事再说些什么,哪知脚还没着地,腰间痛了下,整个人被甘信翻一圈,压到流理台边。
甄美好噎声控诉:“甘信!
没到中午啊现在!”
甘信眼睛早红的发暗了,下面悍将更是硬得痛极。
她还得他憋了五年,害得又以为温存过后被安排抛弃,害得他一早晨就发火,怎样也得泻火不是?
甘信伏在她柔韧的背,舔她耳背,感到她娇.躯剧颤,心里狂喜,继而将几近啃咬的吻移到了她脖颈。
甄美好的身子像无骨的鱼,一瞬软到他的怀里,那处让硬邦邦地戳着,不禁脸更热,手挣扎扶着流理台做支撑:“甘信,嗯……甘信……现在是中午……”
“嗯,中午……中午怎么了?”
算五年前,这才三次,就这么放过她就奇怪了!
他黏糊糊地在她耳边,一边**,一边掀开她的裙子,利落剥下小裤,手探进温软的腿缝,揉*捻*摩*挲,待她也做好准备,便解了皮带,大分开她的腿,一冲而入。
甄美好脚尖点地,一顿一顿地前倾,青丝散开,身子摇摇摆摆,微后仰着头,侧脸看他:“甘信……吻,吻我……”
甘信早已热血沸腾,听了这话,更像抽离了魂灵,一手扣紧她的腰,撞的卖力,一手掰过她下巴,狠狠吮吻柔软香甜的唇瓣,一身的舒爽缠腻,腰椎袭来阵阵酥===麻,如升天堂。
(此处被黄牌警告不道德,故省略三千字)
从流理台边到床上,两人一直做到筋疲力尽,除了不停用力拥吻、爱.抚和讨好对方,什么都不去想。
天边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的味道越加浓重,甄美好从甘信怀里翻了个身,扯着床单的一角,掩着赤.裸的身子,去开窗户。
甘信随之过去,从后边抱着她的腰,手不老实捏她胸,甄美好用手肘撞他,他假模假式地“哦”
一声:“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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